“我是孟岁宁,三哥我想问问你经常给我家采买的药是什么药?”
电话那边接通后,在广西刘家桥当支书的老表清清楚楚地说:“药?我记得我记得,是避孕药嘛。
”
孟岁宁咬着压根说:“是给谁买的?”
老表一副什么问题的语气说:“给你大嫂啊。
你娘说你大嫂生了两胎儿子不需要再生了,免得伤了身体,特意找我要的。
怎么了啊?喂喂”
挂掉电话以后,门口站着的所有人都闷不做声。
沈夏荷已经没有力气大吵大闹,她冷笑着说:“不光避子,还能打胎。
怪不得非要把大哥的儿子过继给我。
我还辛辛苦苦跟我娘给他们织毛衣做棉袄,等我回家全都给铰了!”
汪翠兰看到事实摆在眼前,也发现孟岁宁动了真怒,赶紧承认错误说:“娘、娘是一时没想明白”
孟国强也拉下脸面,跟孟岁宁说:“这件事是你娘做错了,你就原谅她吧。
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,她也是一时糊涂。
”
孟岁宁摇摇头,冷漠地说:“这件事你们都是一伙的,你跟我娘从小到大就偏心我大哥,恨不得吸干我的血给我大哥做养料!”
孟先进半天没敢开口,他稍微有点文化,在村里跟着宣传教育学过几天法律,知道这件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。
他缄口不言,生怕波及到自己身上。
香栀来到沈夏荷身边,用大家都能听到的语气问:“汪翠兰和孟国强都道歉了,为什么孟先进和胡爱湘不说话呀?”
尤秀冷嗤一声说:“既得利益者,怎么可能有脸说话?”
这话让快四十的孟先进无言以对,他给胡爱湘使眼色,让她想办法。
可胡爱湘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农村妇女,已经无能为力不说,还怕的要命了。
孟国强知道小儿子的重要性,这是他们家的顶梁柱。
他拉着汪翠兰和孟国强跟孟岁宁说:“我们跟你跪下道歉行不行?”
尤秀在边上教香栀说:“看到没有,这叫道德绑架。
你觉得应该怎么对付?”
香栀想了想说:“磕烂了头也跟我没关系呀。
”
正要下跪的三个人闻言,跪也不是,不跪也不是。
这时李滇霞走了出来,阻止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