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什么?”顾闻山信不过闺女,把她放下来摸摸屁股蛋。
尿戒子是干的,继续举起来。
香栀在边上偷着乐,这是怕他闺女给他洗澡呀。
远处十来米的地方,李好躲在树后面不停地驱赶着蚊虫。
她从床上直接起来,穿着单薄。
胳膊和腿都在外面,一会的功夫被叮的到处是包,脚指头缝也没放过。
她看着宛如祭拜的场景,害怕不已。
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梦魇着,大半夜发疯看顾团长举着闺女干什么?
她打了个哆嗦决定不再继续看下去,扭头往外走。
回到妇产科,借着走廊上的灯光,她看到自己脸上也被咬了两个包。
边挠边往病房去。
“你干什么去了!”周移山半夜听到隔壁病房有人喊叫,还以为偷孩子的人来了,起来找孩子妈没找到,好在孩子在。
他没她妈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,抱着无声啼哭的闺女走出来,正好遇到李好穿着单薄地回来。
周移山垮着脸说:“你到底干什么去了?”
李好不敢说自己跟踪顾团长一家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出去活动一下。
”
周移山跟她过了几年日子,冷嘲地说:“孩子要是丢了,就成别人看咱们家的热闹了。
我再跟你提醒一遍,在家里你随便,出外面把你拈酸要强的虚伪性子收一收。
”
也许感受到父母之间不愉快,孩子再次哭了出来。
李好奶不多,急急忙忙喂了两口,周移山看她肚子上狰狞的伤口不忍心地走上前扶着她:“不着急这么一会儿,到床上喂,别扯着伤口。
”
李好听到丈夫口气软下来,回到床上慢吞吞躺好:“你妈真让我明天出院?”
周移山说:“我妈说医院吃不好睡不好,还不如自家的伙食。
她给了两市斤的省票,明天接你出院,我去换成白面条给你补补。
”
李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