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她手上没个轻重。
”
秦芝心本想说“你真会开玩笑”,可看着半个多月大的小孙女跟泼猴似得在屋里爬来爬去,及时闭上嘴。
“你们以后怎么过啊?”秦芝心问:“也不能老这样。
”
顾闻山沉下声音:“总会有办法的。
”
秦芝心被众人齐刷刷“教育”后,开始心疼孙女,不让她抱她便把喂奶换尿戒子的活儿抢了。
至于洗尿戒子那必须是她大儿子的。
休完陪产假老实上班的顾闻山,下班以后天天坐在院子里吭哧吭哧洗尿戒子。
院子一道晒衣绳不够用,又扯了两道。
尿戒子随风飘扬。
只是路过的很奇怪,为何顾团长家冒着被扣清洁分的风险,也不把院子的杂草收拾出来。
这都要长到半人高了。
晚上,香栀开始野生带娃。
小花宝在草丛里狂乱的爬。
母女俩不怕蚊虫叮咬,绿莹莹的眼睛差点又把沈夏荷吓着。
沈夏荷隔着格栅打着哈欠说:“你们这样满院爬,我倒是没事,要是被家委会的人看到,到你们家除四害怎么办?”
香栀提溜着小花宝的犄角,拍拍屁股蛋上的草灰说:“能怎么办?就等着大喇叭给我想办法呢。
我都不急,你别急。
”
沈夏荷摸着肚子,她笑着说:“我不想跟你分开嘛。
”
香栀鼻子一酸:“知道的。
”
沈夏荷说:“最坏能有多坏?”
香栀想了想说:“最坏是她爸拿小钢锯给她锯了。
可能会遭遇反抗,但我会武力镇压。
”
沈夏荷无视小花宝的挣扎,叹口气:“谢天谢地,还是有个办法。
”
几日后,仲夏趋于落幕,香栀听到隔壁传来沈夏荷呼叫声。
“她要生了!”香栀踹顾闻山一脚,一骨碌爬起来,自己麻溜地套上连衣裙出门。
出门前还飞蹬了脚客房门,将熟睡的秦芝心唤醒带孙女。
顾闻山跟着身后抱着小花宝,彻底知道这孩子随谁了。
“要生啦?”她风风火火跑出去,看着孟岁宁抱着沈夏荷走出来。
沈夏荷咬着牙,额头上都是汗:“你、你回去,明天再看我。
”
香栀不放心她:“我跟你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