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李小娟家,李小娟正在拆劳保白手套,打算冬天之前用劳保线织几双毛袜子。
香栀把带来的烧鸡放在她家桌上,环视李小娟家到处布满的手工编织品,羡慕地说:“你手真巧,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巧手,不至于老买成品穿了。
”
李小娟长得秀气婉约,瓜子脸挂着恬静的笑:“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,我倒是想季季都买新衣服穿,可我家花不起这个钱。
你也就跟我们这样说说,放在外面说小心让别人又在背后嚼你舌根。
”
沈夏荷琢磨出话里的名堂,试探着问:“是不是又有谁不长眼睛在背后说栀栀什么了?”
香栀说:“李好?”
李小娟在家属院也是老人了,她努努嘴说:“新来的几个家属着急抱团,在背后到处攀关系说闲话。
不知道谁提起来,说你跟你家那口子感情不好,之前分开一年多,你刚回来又被遣送回去了。
幸好你这样回来的早,要不然还不知道传出来什么话呢。
”
香栀大吃一惊:“我跟顾闻山俩人就差粘成一个人了,怎么还有人觉得我们感情不好?”
沈夏荷剥着花生吃:“还不是见不得别人好的才会这样想。
”
李小娟削好苹果递给香栀又说道:“这事我跟冯姐反应过,她问过是谁乱嚼舌根子,没人承认。
后来她们不在明面上说,都在背后说,冯姐也就管不上了。
”
沈夏荷回忆起临走前那帮参观的新家属,忍不住跟香栀说:“我看是嫉妒。
瞧你漂亮,对象职务高。
有些人虽然进到大院里,骨子里还是村口嚼舌根的货色。
”
李小娟又削了个苹果,递给沈夏荷说:“栀栀出门那天穿着的红裙子跟这条差不多,这抹红色别说男人,连我看了也动心啊。
落在有心人眼里,就成了浪荡的代名词。
这都开放了,还有人觉得土里土气才是本分。
”
李小娟说的很婉转,从她家出来后,香栀恍然大悟:“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我浪!”
沈夏荷给她拍巴掌:“不光是说你浪,还说你因为浪被你家那口子遣送回家两次。
”
香栀真要气死了:“哪有不爱漂亮的花儿,追求美丽也是犯罪吗?”
沈夏荷被她逗笑了,挽着她的胳膊说:“你消消气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