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口气的同时都笑了起来。
香栀看着她们的出现,非常感动。
这种事情好多人避之不及,她们第一时间赶过来作证,她鼻子都酸了。
而顾闻山坐在会议室上首第二的位置,旁边已经没有稽查看守,正在跟刘师长谈论红包上的字迹。
见到香栀站在门口,顾闻山站起来迎接过去。
当着领导的面,他克制住想要给香栀拥抱的冲动,伸出手握住香栀的小手晃了晃:“没事了,你做的很好。
”
香栀冷不防跟顾闻山握个手,还没反应过来感觉掌心被搔了一下。
顾闻山还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模样,可香栀能在他眼里看到笑意。
“顾团长,你也做的很好。
”
顾闻山拉开椅子请小妻子坐下,而后回到上首的位置也坐下,耐心等省厅笔迹专家的到来。
香栀在冷肃的大会议室里百般聊赖,没多大会儿功夫就要打瞌睡。
沈夏荷坐在她旁边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,其他家属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她们俩是为了等家属,其他人是为了赶衣服。
一时间大会议室里弥漫着休眠的气息。
刘师长受不住,跟冯艳说:“冯会长这里应该没其他事了,不如让家属们回去继续忙?”
冯艳巴不得早点走,她丈夫去世的早,没经过这么大的场面,总觉得瘆得慌。
她招呼着军嫂们说:“姐妹们,咱们走。
还了顾团长清白,也没咱们什么事了。
”
香栀扭头问向顾闻山:“你真没事了吧?”
不用顾闻山说,刘师长先说:“你放心吧,你和家委会各位同志的做法,不光没事,我还要提出表扬。
你们先回去忙,我保证顾团长会按时回家。
”
有了刘师长的保证,香栀与其他家属们往楼下走。
沈夏荷在她身边捅咕着她说:“刘师长和稽查的同志该不会都觉得红包上的笔迹是同一个人吧?”
香栀当时没注意,现在想了想说:“我感觉有点像。
可是红包是不同的人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