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去给你们...熬粥。
”
别的她也不会了,反正凑合着吧。
沈夏荷还真忘记香栀的身份,强颜欢笑地说:“那你用那口旧瓦罐吧,我家别的锅舍不得给你霍霍。
”
“哼,出息。
”香栀到厨房熬粥,小花宝守在弟弟身边,觉得他病恹恹的挺有意思,一戳一蹦跶。
香栀熬粥还不错,白米粥里放了点黄小米。
给三个大人都端了一碗放着。
孟岁宁强撑起来要去喂给媳妇儿子吃,还想着伺候丈母娘,被香栀按下去:“你自己吃自己的,有我照顾她们。
”
“多谢。
”孟岁宁没发烧,肺部难受,咳得脸发白。
他端着碗慢吞吞喝着粥,时不时往卧室方向看一看。
家属院的广播适时响起,里面传来顾闻山沉稳的声音,通知各家有重病的患者在门口做标记,会有卫生员过来接人去医院急救。
不严重的可以开窗拿药,所有人员非必要不要离开家里。
香栀细细听着顾闻山的声音,抿唇给沈夏荷喂了口粥。
沈夏荷跟孟岁宁分开的及时,在卧室里很少出门,吃过退烧药后,情况好了不少。
隔壁李妈妈还睡的昏天黑地,摸着脑门还在发烧。
小花宝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孟小虎喂粥,小脸心疼地说:“我小弟真是遭老罪了。
”她晃了晃勺子,等着温度下去又给孟小虎塞上一口:“啊弟弟你大口大口的吃,嘴壮才好的快呀。
”
沈夏荷吃完后,又喝了点栀子花茶,神志清明了些:“怎么觉得没那么咳嗽了?”
香栀说:“本来我就能止咳平喘呀,《本草纲目》里可有我一份呢。
”
沈夏荷真是阿弥陀佛了,她扶着肚子心有戚戚地说:“幸好你来了,不然我真担心我们娘们几个过不去了。
”
香栀随后又给孟岁宁和李妈妈喂了栀子花茶,他们没有沈夏荷好的那么快,应该是症状严重的原因。
倒是孟小虎喝完后,没多大会功夫,出了一身的汗,小背心全都浸湿了。
香栀给他换衣服,他还害臊,扭扭捏捏地要自己换。
小花宝拿过背心裤衩说:“我给你换,长姐如母,我就是你妈。
”
香栀和沈夏荷相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