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病情得到有效控制都是因为这个药?军区上下所有人都喝了?”
小郭说:“还有几百人没喝上,他们病得晚。
我听秦大夫说药材有限诶诶,首长你干什么去啊?你还没喝药呢!”
顾闻山大步流星地往楼下走,边走边把口罩戴上。
他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。
唯恐小妻子被人忽悠着消耗自己来给别人治病,治可以治,但小郭的意思是已经供应不上了,该不会是小妻子出了什么事?
顾闻山来不及开车,径直骑着挎子往小食堂去。
进到大门口,远远可以闻到小食堂里冲天香味。
不顾秦大夫打招呼,顾闻山进到后厨一眼看到正在变花的小妻子,还有...站在灶台上含着大白兔奶糖搅和铁锅的亲闺女。
“你怎么来啦?”香栀健健康康地站在顾闻山面前,雀跃地小脸满是笑容:“你没生病吧?”
顾闻山拉着她前后左右看了一圈,又把人拥抱在怀里揉了揉:“小傻子。
你没事吧?”
香栀没心没肺地笑着说:“不会的,我还有你和小花宝呢,我不舍得你们爷俩难过。
”
顾闻山这才冷静下来,铁青的脸有所缓和:“怎么说药材供应不上了?”
香栀伸出小手,掌心白光闪过,“噗灵”一声掌心出现一朵栀子花包,像是老式的香烟卷子,白色的花宝都包在绿色之中。
“我能开的花儿都开了,剩下的都是花苞。
秦大夫说花苞疗效不好,让我别变出来了。
他再去想办法。
”
顾闻山仿佛刚看到身后的秦大夫,问小妻子:“是你自愿的?”
他声音冷肃,浑身上下都是要算账的强大气场。
秦大夫闻言缩着脖子,不敢得罪这位煞神。
香栀实话实说:“他来找过我,但是在他找我之前,我就知道我的花儿能有效果,想着你也会着急...也不能完全说都为了你,还有部队里好多我认识的姐妹和同志,见她们难受我也难受,也就是顺手的举动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