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栀:“......”
甭管什么惊喜,先脱了再说。
顾闻山也在床边脱衬衫,一粒粒解着纽扣欣赏着小妻子在床中央脱衣服的姿态。
“洗不洗澡?”香栀反手解着胸/罩,顾闻山走上来帮她说:“昨晚洗的,刚出去一会儿不用洗。
完事我抱你去。
”
他顺理成章把小妻子圈在身下,开始纾解这段时间的思念之情。
香栀怀疑他是等不及了才这样,晕头转向的把自己完全交付了出去。
......
......
香栀一觉睡到中午才醒,疲惫地起来坐在床边看到梳妆台还没转过去。
这个臭流氓。
屋里弥漫着炖排骨的香味,冲淡她倾泻出来的栀香。
香栀懒散的套上顾闻山的宽大衬衫,趿拉着拖鞋往外走。
走到客厅,看到顾闻山赤膊着上身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炒菜,她静静欣赏了一会儿,才出声说:“还要多久好?”
她身上清爽,顾闻山关于善后这一点做的还是到位,甚至有点超到位。
还会帮她把深处清理,避免再次有孕。
可惜往往这样会让俩人再次燃起激情,洗到水凉还没洗完。
香栀已经不是从前一无所知的小花妖。
她去过不少军嫂家里都没看到浴缸,已经发现是顾闻山私自改造的浴室。
至于为什么,那还需要说么。
香栀又在心里骂了一句,臭流氓。
“很快。
”顾闻山心情很好,从锅里夹了一块瘦肉喂到小妻子嘴边:“咸淡怎么样?”
香栀满意地说:“顾厨子手艺不错。
”
她被折腾的饥肠辘辘,歪在沙发上坐没坐相,眼睛盯着茶几上的香蕉想要偷吃。
顾闻山臭流氓地说:“比这大的你都不要,怎么还要它?”
香栀小脸猛得红了,几天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