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回去收拾你。
”顾闻山深深盯了香栀一眼,站在池边准备训练。
他身材健硕,跃入水面后肩胛骨如同收拢的鹰翼,在动作间锁骨晃动着阳光。
身上的旧伤疤在水面上若隐若现,香栀注意到池边的战士们都用仰望崇拜的视线看着他。
背阔肌在波纹下起伏,他飞快的沿着泳道的线游了十个来回。
从水池里起来时,周围的人们都给他鼓掌。
还有小战士喊道:“首长,这次冠军又是你的了!”
顾闻山稳重地跟他们点点头,随后再对上小妻子崇拜的目光,第一时间选择套上跨栏背心。
孟岁宁做完热身走过来要下水,他虽比不上顾闻山的身材,另有一股文质彬彬的气质。
也算是年轻有为的军官,呼声也不小。
好好的一场训练,因为场地开放几乎变成了表演。
过来参观的家属们不少,一个两个脸上都是兴奋的笑容。
这么多人,就香栀和沈夏荷被抓包。
训练结束后,小花宝跟顾闻山在水池里也扑腾了一阵,跟大家展示了一下她的厉害!
顾闻山瞥到池边站着的小妻子,看他的眼神怯怯的。
顾闻山很明白这是装的。
曾经要把他吃掉的小妖精怎么会怕他呢。
“爸爸,我们真叫小鸭子杯少儿比赛呀?”小花宝牵着爸爸的手,亦步亦趋地跟着说:“那奖牌上会有小鸭鸭嘛?我喜欢小鸭鸭。
”
香栀此刻像是父女俩的小保姆,就因为看男人看的太入迷,导致她提着小花宝换洗衣服,又挎着小花宝的游泳圈可怜巴巴地跟着他们。
沈夏荷待遇比她好点,沈夏荷是坐挎子回去的。
回去怎么样,香栀不清楚,反正难姐难妹做定了。
她越想越生气,使劲跺脚停下来瞅着顾闻山说:“我只是用欣赏的眼光看,又不是有非分之想,再说还是孙教练建议我们来的呢。
”
顾闻山短促地笑了笑:“没有非分之想?”
香栀点头:“怎么可能有?我都有你了嘛。
”
这话说的中听,但顾闻山不为所动。
香栀瞪着他,生气他让自己在家属们面前落了面子。
谁家自家男人的时候打哆嗦的呀。
“真没有?”
“说了没有就没有!”香栀斩钉截铁地说。
小花宝静静站在一边,掏出自己的小手绢递给香栀说:“妈妈,你先把鼻血擦一擦吧。
”
“!!!”她伸手一抹,果然有血迹。
她羞愤至极地说:“肯定不是因为别人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