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香栀还不知道大姐话里“挺合适”的意思,挂掉电话后,走到火炉边,接过沈夏荷的地瓜吃了起来。
艾四季接手刚才的工作,开始做登记,头发要被风吹的竖起来了。
不多久,干完活的顾天朗回来,见她缩着肩膀,脸发白。
自然地取下棉帽要给艾四季戴上。
“不用,谢谢。
”艾四季听说顾天朗有女朋友,脸上也没刚才欣赏的笑容了,保持起一定距离。
“那行吧,别感冒啊。
”
顾天朗洗了手和脸,换下工作穿的军大衣,套上棉夹克这才坐到香栀身边,嘀咕着说:“我是不是得罪艾四季同志了?怎么我一过去,她就苦大仇深的。
”
香栀说:“不是你得罪人家了,是人家懂得分寸感。
”
“你这话跟我对象说的一样,她老说我对女同志没有分寸。
”顾天朗像一条大型犬,挠挠头说:“我对她以外的女同志没别的意思啊。
主席同志还要咱们多爱护同志呢。
”
沈夏荷咬着地瓜说: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多了去,你对谁都好,难免有人会对你有想法。
这样的事情多了,换成谁都会说你不对。
”
顾天朗也咬了口地瓜,上牙膛被烫了一下,倒吸着冷气说:“我上个对象说我不懂事,不会照顾女性,像个木头疙瘩。
现在我变了,怎么还是我的不对。
”
这话透着沮丧,香栀看着跟顾闻山相似的脸庞,于心不忍地说:“你别做出乱七八糟的表情行不行?”
顾天朗吸吸气说:“跟上个对象分手,我整整低落了十年啊!好不容易改成这样待人热情的性格,我、我真不知道还要怎么做。
”
嚯,十年啊。
香栀被他镇住了。
沈夏荷看他还年轻,抓着重点问:“你上个对象是多大处的?”
顾天朗不大好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