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小荷花拍着奶嗝儿,拍完一个递给香栀,香栀接过去继续啪啪拍:“我觉得应该...跟她的婚事有关系。
”
香栀大惊:“洪金棒难不成又要追求秀秀?”
沈夏荷望着不开窍的姐们说:“哪是洪金棒,借他个胆儿他都不敢。
...我记得她跟我打电话说过,每次她回老家都有人问她处对象没有。
她如今岁数不小了,以后不说留在京市,最次那也是省会。
城里有人才优先原则,粮本都比别人的厚实。
加上住房、户口都能分配,保不齐有人算计到她头上。
”
香栀烦不胜烦地说:“当年她家那么难,怎么不见人来帮。
”
沈夏荷叹气说:“人心难测呗。
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啊。
”
小姐俩坐在一起絮絮叨叨说半天八卦,香栀心满意足地回到家。
家里只有顾闻山炒菜,孩子们晚上被支开,香栀看着光膀子颠勺的男人直乐。
每次她看到别的男人,脑子里第一反应都不如顾闻山。
她的顾闻山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比较的。
而顾闻山这人,在外面装的像个人似得,心里头是醋坛子一个。
她在连城海边看男人的事,当时没算,今天回到家顾闻山对她爱答不理,故意拿姿态呢。
香栀心里盘算清楚了,这是又找了个新法子来对付自己。
她换上红色吊带纱裙,扭着腰摆着胯到厨房门口,小胳膊撑在门框边:“喂,顾师长,光顾着炒土豆丝怎么不吱声呀?”
顾闻山拿定主意秋后算账,小树不砍不直苗,在小妻子心甘情愿道歉前,他决定当个闷葫芦。
香栀扯着裙摆转了圈,笑盈盈地说:“看我新做的裙子好看吗?我觉得跟咱们结婚那天穿的裙儿差不多呢。
”
顾闻山颠锅的手顿了顿,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狡猾的小妖精身上瞟,这一瞟了不得,赶忙放下铁锅!关窗户、拉窗帘,打开衣柜取下衬衫给她套上。
“你疯不疯?被外面人看到怎么办?”顾闻山唬着脸说完,掩藏在衣襟下透明蕾丝裙摆被她掀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