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栀戳破她的小心思:“一年二班顾朝阳小同学,咱们说好上小学就要老老实实不要到处跑,等你放假你哥哥就回来了。
”
小花宝撅着小嘴,已经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了:“噢,那我不带小裙子啦,哥哥的衣服你别装啦,爸爸不是说了嘛,哥哥从背心裤衩到外衣外套学校都给发了嘛?”
“那平时出门也能穿穿,总不能一件不带,是吧?”香栀问。
佑儿不好让香栀失望,蹲在她面前挑了几件T恤说:“你跟爸给我不少生活费,我就带这些过去,要是不够穿我买新的。
”
本来学校不光免除学费、伙食费和住宿费,还会发一笔津贴,佑儿是不缺钱的。
可天下父母心,香栀死活给他带了个存折过去,还塞了二百元大团结。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要是着急用钱,汇款都来不及。
”香栀拍拍变宽许多的肩膀,依依不舍地说:“记得先去看看爷爷奶奶,他们想你呢。
还说要带你去吃烤鸭,你在家住一晚上再去学校啊。
”
“我记住了。
”佑儿没让香栀和顾闻山送他去学校,选择自己坐火车北上。
幸好有往京市去的军官可以陪同,不然香栀真不放心他独自出远门。
顾闻山反而赞成他这样做,还是自己十六岁就天南海北的跑,二十岁已经在莫斯科红场啃红肠了。
第二天,佑儿在父母小妹,还有沈夏荷一大家子的陪同下,登上火车离开。
“你们回去吧!寒假我就回来!”
香栀和小花宝俩人比着抹眼泪,她高声说:“有事第一时间打电话回家,记得找爷爷奶奶!别被人欺负了!”
站台上他们越来越远,佑儿鼻梁发酸,小老爷们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香栀回到家,看着佑儿屋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心里很惆怅。
顾闻山给她切了水果,喂到嘴边哄着小妻子:“别难过,总会有这么一天。
”
香栀嘟囔着说:“儿行千里母担忧啊。
”
“妈妈,这是什么呀?”小花宝看到哥哥书桌上压着一封信,她平时不乱动哥哥的东西,背着小手眼巴巴问。
香栀走过去,拿起信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