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到晚浪费劳动力,准备这段时间拿对方当个仆役使使,勉强物尽其用。
不过如果任清芝什么都不会……
见任清芝还是闭口不言,顾北也不多问,淡淡道:“不会算了。
”
不会他也懒得教,明天去买两个仆役放进来伺候。
其实暴露了玉牌空间无所谓,只要进来了,这两个仆役这辈子别想出玉牌空间。
至于任清芝,既然用处不大,继续拴在屋子里就是了。
任清芝没想到顾北这么好说话,但他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,反而有种浓郁的危机感。
顾北刚才的话,一定有未竟的意思!
任清芝刚得了仅存的一点自由,不必过着终日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日子,纵使内心再骄傲,也无法不为了现在的一丝自由而动容。
他本已因为玉牌空间内适宜的气候而温暖起来的指尖冰凉不已,艰难地低声开口道:
“吾……可以收拾,只不过之前肩上伤势仍在,可能……会弄脏被子。
”
顾北继续翻过一页纸,完全没有反应,仿佛任清芝不过是空气。
任清芝对于顾北这种态度非常熟悉,和顾北相处了这么久,他知道顾北除了每天莫名会有一段时间和他一直说话之外,其余时间根本看他一眼都懒得。
任清芝于是沉默下来,室内只响起顾北快速翻页的刷刷声,很快顾北看完了提纲,将纸页放下,提步就要走出这间书房。
任清芝下意识要去拦,顾北却依然没有正眼瞧他,只是顺势抬起手臂,眼看就要捏住任清芝的手腕。
任清芝脚步一顿,他猛然想起一件让他记忆深刻的事。
当初他还是玄天剑宗宗主,和顾北这个徒弟一起下山去灵宝阁办事。
分明他才是师尊,顾北却走在了前面,还未进入灵宝阁之时,被门口守卫抬手拦住:
“你们是何人……”
灵宝阁是玄天剑宗的产业,之前守门人都认得他们,对这位玄天剑宗宗主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