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对天空视频的了解,除非他插着呼吸机躺在icu,不然抬担架也要把他抬到签售会。
黑心资本家就是这样的,社畜上班都不一定能请到假,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参加节目的练习生。
再说了,不是还有一天嘛。
打个针或者吊个水,大概率周日就退烧了,年轻人身强力壮不至于在寝室里躺尸三天。
只是没想到比签售会先一步开拓新地图。
坐车抵达附近的医院,李绪化身为大明星的助理,掏出帽子和口罩,把赖羽冬包得严严实实的,以防被人认出来。
如果不是怕他太晕看不清路,高低要给他架一副墨镜。
赖羽冬觉得李绪把自己想象得太红了:“晚上急诊没那么多人,有也不一定会认出来……”
“这种事可说不准,万一被人偷拍发到网上去了,引来一堆不知道是粉丝还是不明生物的人跑医院围观你,你咋办?”李绪的嘴像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,“三浦,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,离决赛不远了,你必须提前适应偶像的身份。
懂吗?”
赖羽冬:“……懂。
”
虽然他想反驳没那么夸张,但他怕李绪就地给自己上一节偶像必修课。
诊断结果是风寒感冒,由劳累或者受凉引起,打一针退烧针,再输液三天。
话题再度回到开头,李绪咬死是过度疲劳,赖羽冬坚定地认为是吹冷风受凉,两人各执一词,谁也不服谁。
一些不必要的倔强。
输液室内,赖羽冬挂上吊水躺在座位上,冰凉的液体顺着软管注入静脉,整条胳膊像是塞进冰桶里一样感受到丝丝凉意。
他已经好几年没打过吊针了。
“现在凌晨两点,输完液估计四点。
”李绪拿起一瓶他拜托工作人员买来的矿泉水,“输液需要间隔十二小时,你今天下午或者晚上来,我应该出不来了。
”
他拧开瓶盖递了过去:“但你都打针和输液了,回去把药吃了,睡醒估计都好得差不多了,周日肯定能生龙活虎地参加签售会。
”
赖羽冬用空闲的手接过水:“谢谢你,大晚上陪我在这里傻坐。
”
他心里清楚,李绪一定也很疲倦。
为了攻克这个高难度舞台,他们组一个礼拜没怎么好好睡过觉,而李绪的练习时间仅次于自己,但他却没有选择摇醒徐案或者找其他人。
“……总不能平白无故蹭你人气吧。
”李绪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