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问题,瞎掰道:“暑假时间太长,我积累积累被社会毒打的经验。
”
店员笑出声,说他找对了地方,“这工作看着轻松,实际真正休息的时间没多少。
”
唐思遇偏头和陈周越对视一眼,没底气地问陈周越的意见:“可以吗?”
除开唐思遇逃学逃课打架抽烟,跟别人鬼混这些事之外,陈周越都不会轻易去干扰他做的决定,“你想就可以。
”
陈周越看向店员把书递给店员结账,随口问店长在哪里。
店员“嘿”一声,乐了:“一下来俩帅哥,老板不招暑假工也得为你们破例。
”
他朝后抬了抬下巴,“来了,就你后面那个扎头发的男的。
”
他俩齐唰唰转头看去,把人盯得一愣,随后对方微笑道:“需要什么帮助吗?”
陈周越和店长到里屋谈了二十几分钟,他把工资待遇这些都谈高了一些,虽不多,至少没对方至少给出的条件坑。
书店人员不稳定,经常缺人,店长也不是很在乎短期和长期工,当然,如果能找到长期做的就更好。
唐思遇和店长互加了微信,这事儿就算定了。
这家书店开在街角,他们从噪音几乎控制在40分贝的店里出来,仿佛这才踏入了真正的世界。
晚上九点的繁华地段,人声鼎沸,热闹而匆忙,人比白天都多。
出来玩了四个小时,唐思遇整个人都焉嗒嗒的。
陈周越把他怀里抱着的兔子玩偶给拿过来,另一只空出的手去牵他,以防他闭着眼睛走路摔坑里。
“现在回去?”陈周越说。
“嗯。
”唐思遇眨了眨眼睛,强打起精神。
其实他不困,就是单纯疲倦。
两人站在路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打到车,车里有客人刚好下,陈周越牵着唐思遇往一边退开一步,避免遇到一些醉鬼,或者下车先吐一口老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