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睡衣放到卧室的床上,方便等会儿唐思遇换。
就在这时,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了一下。
谈舒文发来定位。
「谈文文:宁哥,跟你说个事儿。
」
「宁江泽:?」
谈舒文没卖关子,消息回得很快,宁江泽看着他发过来的那一串字陷入沉思,“……?”
「宁江泽:你有病?陈周越来,我为什么要激动?」
本来因为天气原因,宁江泽都不打算带唐思遇出门,现在知道陈周越要来,更打消了带对方出去的念头。
唐思遇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元安,又为什么要躲避陈周越,宁江泽都不知道。
唐思遇不说他就不问,甚至帮忙隐瞒,连对谈舒文都没提起过。
陪着唐思遇吃完饭,把药喝了,宁江泽才出门赴约。
他与陈周越虽几年不见,宁江泽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他妈的隔三差五都能收到照片,对这张脸实在是记忆深刻。
“不好意思,来晚了。
”
宁江泽晚到二十分钟,服务员带他到包间,谈舒文看见他咋咋呼呼几句,随后让服务员上菜。
“你一个人?你那什么弟弟没来?”谈舒文看了看门外,一脸了然的表情,“懂了,人少好说话。
”
“人少好揍你。
”
私房菜馆,装潢文雅。
宁江泽拉开椅子坐下,这才侧过脸看向陈周越,伸出手道:“好久不见。
”
“好久不见。
”陈周越回握他,手掌和宁江泽刚从屋外老北风里进来的体温一样,有点凉。
同窗的时候就不太对付,时隔多年,两人生疏得就比陌生人多一层互相通过姓名的关系。
谈舒文以为宁江泽在不好意思,撮合道:“握什么手啊,喝酒!”
谈舒文组的局,他自己吃的最欢,喝得烂醉。
陈周越和宁江泽时不时说两句话,没话讲的时候就碰杯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