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,家里落根针都能听见。
宁江泽尴尬转身,这确实不太好让人看,“那什么,家里有烫伤膏吧?我去拿。
”
陈周越抱着唐思遇回了卧室,留谈舒文一脸茫然地愣了愣。
他莫名其妙道:“不是,到底烫没烫着啊?这可不是小事儿啊。
”
“闭嘴吧你。
”
宁江泽很熟悉家里的物品存放位置。
他拿了软膏到卧室,敲了敲门,站门口递给陈周越,没进去。
一顿饭吃得差不多,他拽着他的二愣子兄弟到厨房帮着把碗这些收拾了。
本来吧,唐思遇都没往那处想,陈周越淋了这么久的冷水,那一片都有些麻木了。
谈舒文这么一提,他不经有些担心。
青天白日,唐思遇的羞耻心被忧虑代替,岔着腿坐陈周越面前也不觉得害臊了。
“怎么办啊陈周越,要是以后我不能那什么了怎么办?”
“哪什么?”陈周越仔细看了两遍,泛红的地方都抹上层药。
他听明白了唐思遇在说什么,没个正经,焉坏道:“怕弄不出来了?”
被雪藏的羞耻心逐渐解冻,唐思遇:“。
”
“不怕,”陈周越说,“昨天没被烫的时候你也弄不出来。
”
“那是你……”唐思遇猛地抬头,说到一半又闭嘴。
要不是你弄太多次,又怎么会尿不出来?
唐思遇幽怨地看着他,“你怎么变这样了啊?”
擦完药还要晾会儿,陈周越抽了几张纸擦手,宁江泽他们还在家,不能一直把人晾着。
他低头在唐思遇的嘴巴上碰了一下,轻描淡写地说:“谁让你不告而别,一走就是六七年。
我都成变态了,你现在才知道?”
重逢之后他们几乎没怎么提起这个话题,分开的七年,彼此都知道不是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。
小瞎子是怎么一个人生活的?陈周越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找了唐思遇这么久呢?
唐思遇有意让这段没有陈周越的空缺过去,但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