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伤膏,对方却误以为他要走。
怎么给足对方安全感?这个问题他十七岁的时候就在想,到如今也没找到答案。
陈周越回到床边,手心贴在唐思遇的脸颊边,大拇指蹭过他的眼尾,感受到一点湿润。
陈周越安抚对方的方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,他亲吻唐思遇的脸颊,缓声说:“我去拿烫伤膏啊宝贝。
”
“你在这里我能去哪儿?”陈周越揉了揉唐思遇的头发,“等我。
”
走了两步,陈周越再次返回,他抱起唐思遇到客厅的沙发擦药,“算了,一起吧。
”
客厅的空调关了一会儿了,这会儿光着腿还是会觉得冷。
陈周越开空调还不够,找了个小毛毯给唐思遇裹上,再从储存间拿了一个小型取暖器放茶几上,斜对着唐思遇。
不知道唐思遇又在想什么,一直很沉默。
想说什么又不说,眼神一直黏着他。
洗了手,陈周越对着取暖器烤了一会儿,手热乎了才挤上些药去碰唐思遇的腿。
虽然他一直看着唐思遇的腿,但能感觉到对方直白的视线。
擦完药,拧上盖子。
陈周越招架不住,抬眼看他,“怎么了?你又想到哪里了?”
短暂地停顿了几秒,唐思遇眨了下眼睛,再一次道歉照片的事儿,不过这次多了一句拍摄理由。
他痛苦地皱了皱眉头,说:“我想你。
”
既然这么想我,那为什么不来见我呢?
陈周越很想问,但说出口却变成了一句:“我也爱你。
”
年后复工复产,陈周越不可避免地忙了起来,下班时间基本没准时过。
一周里除了大大小小的会议和他正在接洽的项目外,还要隔三差五的跟领导去调研。
虽说去的地方都在市内,但从有些比较远的地方返程回来时就已经是晚上了。
陈周越这周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