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痛得说不出话。
昨晚做到后面他实在没力气了,陈徵却像吃了春药似的不肯放过他,韩疏阅只能把人摁在床上给他口,上颚都快被磨破了才把精液舔出来。
他闭眼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回忆了一番昨晚的荒淫,捂着脸恨不得再次睡死过去。
明明刚才没叫出声音,但客厅的陈徵却像是感应到他已经醒了一般,戴着蓝牙耳机走进来抱他。
韩疏阅没穿衣服,被他从轻薄的被子里拔出来,赤裸着上身贴在他穿戴整齐的怀里,依旧闭着眼睛不想睁开。
“刚才导师拉了一个线上会,快结束了。
嗓子还痛吗,我们出去吃饭?”
陈徵的气息喷在他脸上,嗓音温柔得要滴水,韩疏阅被迷了心窍地睁开眼,搂着他的脖子跪坐在床边,哑着嗓子回答:
“痛死了,吃什么?”
陈徵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,“吃点清淡的好吗?海顿那边好像有一家不错的淮扬菜,帮你买了消肿的药,吃完饭再吃药。
”
韩疏阅乖乖点头,陈徵替他把早上送过去洗烘干净的衣服递过来,眼神没有避开的意思。
虽然浑身上下哪里都被看光了,但是被看着穿衣服又是另一回事,韩疏阅手动把他的眼皮遮上,手脚麻利地给自己套好衣服。
穿好衣服后韩疏阅去洗漱,陈徵的线上会议了收了尾,两人收拾好准备出门,陈徵才想起什么似的告诉他:
“今天的午饭我还约了一个人,他最近正好也在林市,找他聊些事情。
”
韩疏阅刚才灌下了一大杯温水,现在嗓子已经舒服一些了,可以轻声地说话。
“是谁呀,你们谈正事带着我方便吗?”
“姜循,初中在成德中学,我们一起参加过竞赛考试,你还记得吗?我和他谈的事和你也有些关系,不过你不用关心,等下坐着吃饭就好。
”
他说着话顺手还帮韩疏阅整理着脑后翘起的发丝,原本和韩疏阅介绍姜循也只是随口一提,怕他等下在餐桌上觉得陌生拘束,但韩疏阅听完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,嘴唇微微张着,露出一个“哦!”字的口型。
“姜循!我当然记得,你竟然认识他!?”
陈徵的面色稍显不虞了起来,变幻得比林市六月的天气还快。
“你解释一下,什么叫,我竟然认识他?”
韩疏阅眼看陈徵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,眼神也变得冷冰冰的,马上举起左手投降。
“说错了,我想问的是,你们怎么认识的?我记得他初中毕业就去首都大学少年班了啊,和你都不在一个城市。
”
陈徵冷笑一声,略微俯身凑近:
“嗯,比不上你,虽然自己去了海市,倒是对别人的事都记得很清楚。
”
白色的网约车已经在路边亮起了双闪,韩疏阅飞快露出一个求饶的表情,拉着陈徵上车。
陈徵当然也没真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