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众人:“……”
那老鸨却盯着夏侯澹,颤声道:“你……”
这一开口,居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。
庾晚音扭头一看,夏侯澹刚才已经把人皮面具揭了下来,她心中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,不可思议地望着老鸨。
“你……”
老鸨道:“澹儿?”
庾晚音道:“北舟?”
北舟伸手一揪,“啵”的一声把那颗媒婆痣揪了下来,周身骨骼“喀啦啦”一阵闷响,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,眨眼间就露出了男人的模样。
庾晚音倒是在小说中看过缩骨功这种东西,但现场看视觉冲击仍旧过大。
她被惊到脑子停转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才是北舟?”
北舟问:“澹儿,你怎会知道我在此地?”
庾晚音又去看地上那人。
“他是谁?为什么要杀我们?”
北舟道:“不对,你怎会知道世上有我这么个人?”
夏侯澹道:“停。
一个一个来。
”
片刻后,几人围桌而坐。
夏侯澹道:“先回答北叔的问题。
”他倒是挺会见机行事,刚才看过北舟的身手,这一声“叔”顺势就叫上了。
“朕知道北叔,是因为母后留下的遗书中提到过你。
”夏侯澹张口就来。
北舟面露缅怀之色:“南儿如何写我的?”
夏侯澹:“……”
庾晚音脑中一瞬间构思了八百字感人肺腑的小作文,什么十年无梦得还家,什么相思相望不相亲,什么山盟虽在,锦书难托。
她对着夏侯澹使眼色,试图用意念拷贝给他,再不济也至少要让他领会精神。
夏侯澹默契地点点头。
夏侯澹道:“她说若遇危险,可以找你。
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死亡直男发言!你咋不索性说“北舟,好用”呢!
北舟眼眶一红。
“她还记得我。
”
庾晚音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