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他替我找药治头疼而已。
”
庾晚音奇道:“找药?”
弄得神神秘秘的,只是找药而已吗?
“他那身手,仅仅被派去找药,会不会有点浪费啊?”
夏侯澹面不改色。
“他是江湖中人,或许有门路讨到什么偏方。
”
他的目光朝旁边掠了一眼,庾晚音无须回头看,也知道他瞥的是床头那只云雀。
“不必过于伤别,以后有机会,还会遇见的。
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闻到了,这股子熟悉的酸溜溜的味道。
小醋怡情,挺好的。
没等她酝酿好台词,夏侯澹却忽然偏过头道:“刚才收到了汪昭传来的密信,他们预计一个月后可越过边境,再取道羌国进入燕国。
”
庾晚音:“?”
你倒是别切换话题啊?
“羌国很小,再有一个月也就横穿了。
所以如果一切顺利,入秋时就该收到燕国的消息了。
只是但愿那旱灾不是今年,否则拿到燕黍也来不及播种。
”夏侯澹眉头深锁,一脸忧国忧民。
让她继续细究阿白的去向,容易露出破绽。
所以必须转移话题,他对自己说。
庾晚音沉默了数秒才接口:“……岑堇天说看今年的雨水情况,应该不至于有旱灾。
”
“那就好。
”夏侯澹根本不留气口给她,朝密道入口走去,“说到岑堇天,我叫了他们来开小组会议,差不多快开始了,你要不要一起来?”
庾晚音迷惑地看着他的背影。
之前好像没觉得他如此不解风情啊。
“等一下。
”北舟叫住阿白,“你怎么看晚音?”
阿白面露尴尬。
“必须聊这个吗?”
北舟道:“那天你与陛下在冷宫院落中说话,我无可避免地听到了几句。
你劝晚音跟你走,恐怕不仅是出于爱慕之情吧。
”
阿白叹了口气:“你还记得我师父那封信吗?”
北舟面色微变,喃喃道:“荧惑守心、五星并聚……真是此意?”
阿白凝重地看着他。
北舟只觉背脊生寒,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天空。
“那后面还跟了‘否极泰来’四字,又是何意?”
“不甚明了,所以说吉凶一线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