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那我留下,你去干禁军?”
尤将军不吭气了。
所有人都知道,连他自己也知道,右军实际上是靠谁在撑着。
林玄英站在他面前,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,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。
“将军放心吧,我不会带走很多人。
”
他带的人手的确不多,却尽是精锐。
林玄英接过水壶喝了一口。
“另外两军出了多少人,探到了吗?”
“中军约莫五万人。
”
“嚯,五万……洛将军这是豁出去,誓要与端王同生共死了。
”
“左军行踪更隐蔽,但派出的人数应当在我们之上。
”
林玄英顿了顿,语气平板道:“都城的禁军加起来也才堪堪过万。
”
即使周围的州府驰援,论其兵力,在身经百战的边军面前也不堪一击。
除非皇帝藏了什么天降奇兵,否则一旦三军形成合围,他在都城里插翅难飞。
只不过对参战的将士们而言,这注定会是一场耻辱的胜利。
从此之后千代万代,他们将永远背负叛军之名。
前来汇报的手下年纪很轻,几乎还是个少年。
林玄英在余光里看见他忍了又忍,还是开了口:“副将军……属下从军时,原以为纵使埋骨,也该是在沙场。
”
林玄英目不斜视,扣上了水壶。
“找个地儿歇息吧。
”
练了球的小美女们以为终于摸准了庾晚音的喜好,当即在御花园中支起了球桌,以不畏严寒的奋斗精神打起球来。
幸而天气晴冷,无风无雪,打着打着也就热乎了。
庾晚音当时只是随口一说,其实她根本不会乒乓球,更何况这绣球基本可算是一项新运动。
但大家菜得半斤八两,加上拍马屁的有意放她水,倒也有来有回。
场面一时虚假繁荣。
几轮下来,或许是大脑开始分泌多巴胺了,又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