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永儿分析得头头是道,“但我怀疑是有人在利用这种惯性思维传播谣言,这也是舆论战的一部分。
”
“端王?”庾晚音不解,“图啥?”
“暂时猜不出。
反正你自己小心吧。
”
话虽如此,庾晚音总不能自己跳出去宣布“我没怀孕”吧。
一时找不到澄清的机会,便只能随它去。
他们已经知道端王的援军在赶来的路上,就不可能坐等着人家准备万全。
于是钦天监猛然算出来一个千年难遇的安葬吉日,就在三日之后。
夏侯澹对着满朝文武眉头深锁,左右为难,半晌后道:“按理说应是停灵七日,但母后洪福齐天,赶上这么个千年吉日,那就破例停灵三日,提前下葬吧。
”
曾经的太后党半字反驳都没有,还得争相夸他孝顺。
所有吊唁被压缩到了三日之内。
夏侯澹披麻戴孝,亲自守灵。
太后宾天那日,有皇帝病倒的传言,可如今百官一见他端端正正跪在灵堂,一切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。
送走一拨皇亲国戚,庾晚音披着一身风雪回到室内,立即跺起脚来。
“太冷了,怎么能这么冷,这降温莫非也是端王的阴谋?”
夏侯澹敲着膝盖站起来。
“有道理,他应该是发明了局部制冷。
”
“也有可能是太后怨气太深,你觉不觉得这里阴风阵阵的……我刚才突然反应过来,这家伙停灵的最后一夜还刚好是大年夜啊!她这一死,非得拉着全国人民都没法过年,这得是多大的怨气……”庾晚音念念叨叨。
夏侯澹道:“过来,给你个东西。
”
“什么?”
夏侯澹从宽大的孝衣下摸出一物,塞进她手中。
“抱着吧。
”
是个暖手炉。
庾晚音笑了。
“真有你的,怪不得你跪得住。
”
夏侯澹放低声音道:“外面有动静吗?”
庾晚音摇摇头。
看似空荡荡的灵堂周围,其实藏了无数暗卫。
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