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行:[季云山欺负你了?]
原来那只两脚兽叫季云山。
小猫垂着眸,心里默默念了一遍,耸着鼻尖小声嘀咕道:“好难听的名字。
”
发芽的苗:[嗯嗯,他欺负我了!]
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,他拍了一张自己口腔的照片,一起发给了林知行。
红润的嘴巴张着,里头一片湿粉,雪白的牙齿上沾着一点湿亮亮的口津,光看照片都能感受到口腔里的湿热,像是能冒出香香的热气,稍微裹一裹口水就要兜不住的溢出来。
毫无疑问,这是张充满挑逗的照片,但小猫无知无觉,抵了抵还在发酸的舌尖,撇着嘴开始告状。
发芽的苗:[他说我脑子不好,掐我的脸,还摸我的舌头和牙齿。
]
发芽的苗:[他还咬我。
]
发芽的苗:[我嘴巴都被咬出血了,好疼]
其实没有那么严重,季云山只是一个劲地揉着他的嘴唇,手指也只是抵了一下他的牙齿。
但小猫就是要把季云山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人。
说着说着,好像季云山真的成了个咬他嘴巴的坏人,棠苗越想越委屈,睫毛都用力地翘了起来。
发芽的苗:[我不要他住在这里,他要是下次拽我的尾巴怎么办?]
没错,这是小猫能想到最恶劣的行为。
猫的尾巴是不能随便拽的,但季云山长得就是一副会拽猫尾巴的坏人模样。
短短几天,这个小屋里已经满满是棠苗的气息。
这已经是他的地盘了,他当然是不会搬走的,所以才想把季云山给赶走。
棠苗在认认真真地告状,但男人的思绪明显随着他的话偏移到了其他地方。
林知行:[拽尾巴?他看到你的尾巴了?]
林知行:[你是不是把尾巴戴着出门了?]
林知行:[那个东西不能随便戴出去给人看知道吗宝宝。
]
林知行对棠苗的身份还不了解,只以为他戴着尾巴状的肛塞在外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