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。
突然听到陆赫扬的手在床边发出一点摩擦声,许则不思索了,微微朝前倾,问:“在找什么吗?”
“嗯,找”手指上的传感器碰到坚硬的床沿,咔哒一声,陆赫扬说,“你的手。
”
因为陆赫扬在找,所以许则不加思考地就把手递过去了。
他感觉到陆赫扬滚烫的指尖擦过自己的手背,将整只手都覆盖,然后紧紧地握住。
许则屏住呼吸,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是对的,也无从得知陆赫扬这样做的缘由,在很多想法占据大脑而纷纷无果时,身体听从本能他在陆赫扬的掌心下翻过手,回握,和陆赫扬手心贴着手心。
距离上一次这样郑重其事地牵手,已经过去了连许则都无法数清的许久。
尽管是这样,许则仍旧能清晰地对比出陆赫扬的手比以前大了多少、哪些位置长出了茧。
有些记忆是永远不会失色的,只是有人把它们藏起来了,藏得很好。
“会不会耽误你工作。
”陆赫扬好像还残存着一丝清醒意志,问。
“不会的,我刚刚夜班结束,早上休息。
”
同样经历过易感期,许则意识到在这种时刻,关于陆赫扬的各种行为目的是不能深究的,大部分都不受控制。
自己是alpha,所以陆赫扬只要求牵手,如果是omega没有如果,omega不可能出现在这里,alpha在易感期期间,所有异性医护都需要回避。
陆赫扬问他:“不困吗。
”
“不困。
”许则说。
“那麻烦许医生再陪我几分钟,等我睡着了你再走。
”陆赫扬的大拇指指腹在许则手腕那几道疤的位置上摩挲,片刻过后,他又说,“不等的话也没关系。
”
后半句话让许则蓦地愣住,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。
半晌,许则才重新呼吸了一个来回,低声回答:“会等的。
”
病房里重新安静下去,陆赫扬这一次没有让许则等太久,几分钟后,他在药力作用下陷入昏睡。
许则还牵着陆赫扬的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