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决绝又不甘地发誓,说以后再也不会叫温勉哥哥了,温勉不配,从今往后他的好哥哥就只剩黎酒一个……
当然原话不是这样讲的,但大概意思却是这个,结果就搞得现在不尴不尬的。
喊哥哥也不是,不喊也不是。
温勉闻言,连个眼神都没给他,只是背着身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温星辰瞬间眼眶就有点酸涩,饭也吃不下了,低着头拿筷子一点点戳着,啪嗒啪嗒地掉了几滴眼泪。
温勉从柜子里找出备用的床褥铺好,将沾着精液和淫水的床单被子放进洗衣机,忙完半天回来发现温星辰的饭是一点也没动,还貌似不满地戳来戳去。
今天还没正是开餐,饭菜上的量很少,温勉去的又晚,自然没带回来什么可口的,他以为温星辰嘴挑不想吃,压着眉道:“不想吃就倒掉。
”
这么热的天,放一晚上都会招来虫蚁。
温星辰却突然愣了一下,语气很淡,但越是这样越显得没什么感情,他以为遭到了温勉的反感,双手捏紧筷子,用力到骨节发白。
他怔怔地抬头,却发现温勉根本没有看他。
停在眼角的泪水倏地落了下来,他不言不语地转过身,大口的吃了起来。
吃到碗底都干净,温星辰才停下,强行压下想要干呕的心情。
他不敢使唤温勉把他抱回去,只得自己艰难的从被子里出来,蹲到角落的衣服堆里翻找。
他的裤子已经不能要了,两腿之间还都是黏糊糊地淫水,他把外套套上,没用温勉说,就自觉的去把碗筷刷洗干净,端端正正地摆到桌子上。
回来的时候温勉已经将床铺收拾好,正弯着腰在床边点烟。
温星辰抿了抿唇,发现温勉现在似乎烟瘾很大,还在草原上的时候没那个条件,现在只要睁眼就离不开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