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醒来的奶狗一般伸了个懒腰。
只听温勉道:“那我也变小,永远陪着你。
”
【作家想說的話:】
我来了我来了
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房间里藏着个小骚货吗
在海上航行了几日,温星辰就在房间里待了多长时间。
每天睡觉的时候,都能听见海浪拍打在船壳上的声音,潮湿的空气沁入心底,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。
温星辰以前也没少坐船,所以勉强还能适应现在的“监禁生活”,唯一适应不了的就是温勉冷漠的态度。
那天晚上问过之后,温勉并没有说话,而是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两个人待在一张单人床上很挤,温勉掐掉了烟,宽厚的肩膀压过来,裹着被子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。
温勉的肋骨受的伤还没有好,不适宜剧烈的运动,所以肏的很慢,以至于温星辰无法避免的沦陷这场看似温柔的性事中。
小逼热情又浪荡的淌出淫水,媚肉翕动着夹紧粗暴的阴茎,他仰直脖颈,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男人眼下。
与温勉的动作极不符的是他的眼神,浓黑的眸子凶狠又无情,像是要活活生吃掉他。
温星辰有点害怕,他伸出瘦白的小臂挡住眼睛,不敢看温勉,然后又被温勉强行扒开,逼着他看向两人相交的地方。
紫黑的阴茎深深地肏进温星辰艳红的小逼里,小腹的皮肤洁白细嫩,却鼓起一个淫荡的弧度,更衬得温勉的阴茎可怖骇人。
温星辰呜呜地哀叫,被温勉扯过他的内裤塞进嘴巴里堵住声音。
“嘘”
温勉咬着他的耳朵呢喃,“房间隔音不好,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房间里藏着个小骚货吗?”
温星辰立刻不敢出声了,连呜咽都不敢,自觉咬紧了嘴里的布料,泪汪汪地看着他。
温勉上半身无法使劲,力气就全用在嘴上,在温星辰的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深深地牙印。
狭窄逼仄的单人床上,温勉像是一头矫健的野兽,慢条斯理的享受着自己的猎物,满意的看着着落入陷阱的小猎物陷入崩溃又窒息的情潮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