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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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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挂红灯,挂喜幛,悬鞭炮,孟母孟父携孟芸等一家在门口盛装侯亲。

     花轿临门,孟家放炮仗迎亲,再由钦差大臣宣旨,孟母接旨谢恩,钦差大臣才下马同孟母寒暄恭喜,孟芸忙给了钦差大臣红包,又由幼女盛装迎轿,是时,新郎着绛纱吉袍,戴金冠红花,脚踩一对龙凤红云靴,始出轿,先跨“马鞍子”,步红毡,由孟母迎过门,进喜堂。

     邻里翘首凑盼,伸长脖颈,拼挤双目,却谁也没见个新郎新娘的模样,只闻里头钦差大臣喊来:“上香,叩首!再叩首!” 接着是唱赞礼诗的童男童女列队唱喏,礼毕,退班,送入洞房。

     孟湄着衣金绣文霞帔,凤冠金珠翠妆饰,玉坠金簪,里外真红褙子、红罗裙,脚底一双绣花鸳鸯鞋,走一路颠一路,低头行礼,只叹簪多箍发,拽得生疼,倒也没留意那厢王爷相貌,只估摸着此人七尺八寸,窄腰扇胸,身躯凛凛,进了洞房,坐定了,她这才把眉眼一抬,借红烛一睹郎君面容。

     这一眼,倒看了惊心肉跳,此人眉如刀锋,眸如寒星,风神俊秀,清雅出尘,堪堪地竟把自家的表哥比下去了! 人都说当今圣上周氏其貌不扬,但如此看来,同母异夫这一宗的胞弟倒生得样貌堂堂,也难怪他心高气傲,不会把南州腹地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 孟湄失神片刻,新郎正也挑眉看来,两厢对视,他竟目光清冷,不改倨傲,孟湄轻哼一声,调转视线。

     喜郎、喜娘奔忙,撒帐、倒酒,系衣襟,末了,二人饮合卺酒,吃子孙饽饽和长寿面,节毕,众人散去, 屋里只剩二人相对无言。

     孟湄见男方不语,更觉无趣,便先去了凤冠,靠在帐边打瞌睡。

     半晌,那新郎才道:“你既是累了便早些歇息吧。

    ” 孟湄惊醒,眨眨惺忪睡眼道:“唔,也好。

    ”说罢起身刚要迈步,系紧双双衣襟扯拽,险些绊跤,幸有新郎一步跨来,伸臂扶住。

     孟湄笑道:“谁想出来的这作弄人的事,缚人手脚,倒是多此一举的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” 说罢,见新郎正费力接扣,她也只好坐回来低头一同解来,说来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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