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就是打死也不从。
”
“好个贞洁烈夫……我信你这小油嘴儿!到时主母给你点甜头,你可颠颠儿地乐呢!”
“螺茗儿发个誓吧,若将来敢身从二主,我定遭天打雷劈……”
春喜忙堵了他的嘴,轻声道:“我知哥哥与我皆是身不由己之人,岂有发这般毒誓的道理,你心中有我,我便已是知足,哪敢贪恋更多?”
说罢,二人交颈亲作一处,春喜便忍了螺茗儿最初那几下没轻没重的捣,渐渐地得了趣,正是:
弄花撷草好风流,韶华只为少年留。
谁想二人正干得起劲儿,那随吕元翰进府的小厮庆竹正从主母房端水途径门外,却听里面哼音似作淫事,慌得险些把一盆子水摔地上,但仔细再听,却听出来点头尾,心下思忖:我虽初到新府,但也知这螺茗儿是个百伶百俐之人,且向来备受主母眷顾,本是大有前途,可如今这奴才却敢背着主母干出这等偷情下作之事,若此时回禀主母定扰了爹的新婚之夜,不如明日等无人时先报于爹听。
于是,庆竹悄悄退去,只待一夜天明不提。
那厢孟湄半睡半醒中却觉身边窸窸窣窣,回身一望,是枕上人正欲披衣下床,孟湄便伸臂欲扯新夫衣角,不过却是玉纤无力倚卷帘,懒觉慵声轻吟:“吕弟这般早起竟要去哪里?”
吕元翰忙回到床边恭敬道:“适才实在笨拙,不想惊了姐姐好梦,早听闻孟夫人要姐姐的夫君们日出给王爷请安,每日听从王爷训导、抄习男德经,元翰初入府中,还要克己勤谨,牢守家规才是。
”
孟湄笑道:“你新来乍到,刚刚纳入府中,昨夜又侍奉我一夜,今日便不去,他们也定不说什么,吕弟不必烦恼。
”
说罢揽他脖颈儿,同他贴面,娇柔索吻,吕元翰便俯身同她搂作一处,亲热长吻,嘤咛情话隔帘栊,也终须温柔回声道:“湄姐姐仍有睡意,便再是睡上片刻也不打紧,元翰无眠,不如去给几位哥哥请安,稍作应对便回来陪湄儿如何?”
孟湄见他执意,也知晓他心思敏感,恐因礼数不周而被人捡了笑话,便也不勉强由他去了。
可新夫缠绵,蜜意仍存,孟湄便也披了件衣裳来到外间与他梳头。
吕元翰忙吩咐庆竹去取暖炉袄衣来给孟湄取暖,又嘱道:“这晨间露冷天凉,湄姐姐身子娇柔,可别受风着凉,快进去罢,由庆竹梳洗便可。
”
孟湄笑:“为夫束发结花簪,乃是郎情妾意新婚故,夫君何来拒之,况我正想赠与吕弟一枚簪。
”说罢,从里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