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多少事情?你自己清楚,你是记恨我?没有帮你作弊,所以才故意拿聂瑛当刀使想要对付我?,刘桦也被你…差点被你逼死。
”
宋引星的眼前又闪过了刘桦从天台上一跃而下,重重砸在地面上面目全非的样子。
原本还没有从晕眩中恢复的后脑勺疼得更加厉害,他定了定神后说道:“这些都?是你咎由自取。
”
“刘桦最后不是没死吗?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作秀想要博同情??”丁子雨脸色难堪,“至于?你,我?承认,我?是看你不爽,对你使过一些绊子,但你难道觉得这点事情?就该让我?退学?吗?”
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实在是太吵了,宋引星的头已经疼到快要炸裂的程度,他费力地看着丁子雨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从观礼退学?对我?来说意味着什么?我?的人生都?要完蛋了,你是要毁了我?吗?”
丁子雨越说越激动,脸色也越苍白。
他在家里本来就不受重视,只是因为他和顾家的两个少爷年纪差不多,他爸和他后妈才勉为其难地出钱让他来观礼读书,让他来钻营钻营人脉。
虽然顾央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过心上,但他攀上了聂瑛,偶尔也能和顾清许见上一面,他在家里的处境才稍微好了点。
他都?不敢想象,如果他就这么从观礼退学?的话,等?待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地狱。
丁子雨诘问?他:“我?又没有对你造成?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你非要把我?逼到这个地步吗?”
但他话音未落,就发现宋引星的脸色明显很不对劲了。
说不上究竟是怎么回事,就像是突然从一个漫长的梦魇中清醒过来,落在他身上的古怪的眼神,让丁子雨突然间有了想要后退的冲动。
但他没有退路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但他就是没法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