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这个也给我吧。
”
宋淮之没留神,手中另一个玉盒也被宫竹拿走了。
“姬椒这几日去外门讲课,不会回来。
”宫竹想了想,提议道:“你今日要是无事,便也去听听。
成日里窝在房间打坐于修行也无益。
”
“行。
”宋淮之点头,“吃了饭我就去。
”
算算日子,他也修行了快三个月,是该出门转转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
”宫竹皱眉,手指无意识拨动抱月乌蝎的尾巴,“我要闭关几个月。
这段时间里,你看好姬椒。
”
“师姐怎么了?”宋淮之眨眼。
“姬椒她...”宫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“姬椒她太容易被男人骗了。
”
从宫竹院子里出来,刚好撞上回来的江岫白。
两人吃了饭,江岫白照例收拾了碗碟。
将碗筷放入橱柜中,江岫白转身看见本该睡午觉的宋淮之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。
“去哪儿?”
“师姐在外门讲课,大师兄让我去听听。
”宋淮之特地用灵果榨了汁,准备给姬椒带去。
“好。
”江岫白点头,斩情乖巧地低空划过,“走吧。
”
“你也要去吗?”宋淮之掏云舟的手一顿,有些惊奇地看着自己天天沉迷练剑的好兄弟,“你今天不去练剑了?”
这三个月里,宋淮之大多时间都在运转心法巩固基础,而江岫白则日日待在那山上练剑。
只有当宋淮之停止打坐出关时,才会做些吃的通过传讯符叫江岫白回来吃饭。
这种感觉,很像宋淮之读大学时,那个早出晚归去图书馆学习的室友。
有的时候宋淮之在宿舍用小锅煮火锅,也会特地打电话喊他回宿舍吃火锅。
“前几日我爹送了云舟来,不用再劳烦你御剑带我。
”
宋今歌这段时间似乎很忙,三个月里宋淮之就见了他一次,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