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修将他身边的青年人朝前推了推,笑道:“别?叫前辈了,这般见外。
淮之叫我郝师伯就行。
师伯出?来的急,没带礼物,回头你来万剑宗,师伯给你补上。
”
“谢谢郝师伯。
”
郝师伯的热情让宋淮之有?些受宠若惊,不?过眼下不?是聊天的时候,浅扯了几句,便催促道:“郝师伯,咱们?还是快些去吧。
我师叔还打着呢。
”
“放心。
”郝师伯一摆手,十分随意,“区区五个合体期魔修,邪魔外道堆起来的花架子功夫,简清宁那小子保准没事?。
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看着宋淮之焦急地神情,郝师伯大手一抬,一柄巨大的宽剑便出?现在众人面前。
“来,淮之上来,师伯带你去。
”
这宽剑极宽,几乎是斩情的五倍,站在上面十分轻松。
宋淮之站在江岫白?身后,脚尖轻挪,试探地踩了几脚后靠近江岫白?小声道:“你还别?说,这宽剑跟地面似的,可比斩情站着安稳多了。
”
“嘘。
”
江岫白?抬手,一根手指竖在唇上,神情有?些无?奈,“斩情听?得见,也听?得懂。
”
宋淮之低头一看,那悬挂在江岫白?腰间的斩情果然在微微颤抖,银白?色的剑身上都泛起一层薄红。
嗯,看着像气的。
说人家一把剑的小话还被抓包,宋淮之一想到斩情兢兢业业载他那么久就有?些心虚,急忙伸手摸了摸斩情低声哄它。
“错了错了,你最厉害,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柄剑,别?的剑都没有?你聪明漂亮锋利优雅...”
吹了一大堆彩虹屁,斩情剑身上的赤色不?光没减弱,甚至还越来越浓。
“怎么回事?呀,我都道歉这么久了,它咋还生气呢。
”
宋淮之收回摸剑的手,悄悄撇嘴。
小气鬼!
“它现在不?是生气。
”江岫白?神情有?些尴尬,“它在害羞。
”
一把剑还会害羞?
宋淮之有?些惊奇,不?过转念一想,它既然会生气,害羞又有?什么好奇怪的。
“呵呵,看来淮之和斩情相?处的很好啊。
”
站在最前方御剑的郝师伯注意到他们?的交谈和动作,爽朗一笑,“不?过淮之可不?能厚此薄彼,夸了斩情,也要?夸夸师伯的断海。
我这老伙计也想受一受小辈的夸赞。
”
不?用问,那断海一定?就是他们?脚下的那把重剑。
宋淮之无?奈叹气,心说你们?剑修的剑还真是神奇,一个个还要?靠哄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