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声没有他力气大,挣扎也无济于事。
蒋诚警告他:“记好了,离小五远一点,小心我揍你!”
余光瞥到有人过来,蒋诚很快松了手,江寒声捂着肩膀转身,两人对视,蒋诚从他眼里看到幼兽一样的怒。
“老大!”身后传来周瑾清脆的声音,是在唤蒋诚,过了一会儿,她又疑惑地问,“咦,江寒声?你怎么还不回家?”
江寒声看了周瑾一眼,低头抿抿嘴巴,没有说话。
蒋诚见江寒声这样子就烦躁,仿佛是他欺负人一样。
他抬手拧正周瑾的头,让她的目光朝向自已,说:“你管别人干什么?今天没作业?”
两个人并肩往家的方向走。
周瑾一边走,一边朝他双手合十,像是撒娇:“发数学卷子了,你悄悄帮我签个字行吗?”
蒋诚扬眉:“又没及格?我也算白教你了。
”
周瑾笑起来,眼睛像新月牙儿,又弯又亮:“多教教就会啦。
”
蒋诚听后不禁失笑,趁着空档,他回头瞥了眼身后的江寒声。
他还站在原地,捂着肩膀,拿不似孩子样的冷淡目光盯着他。
蒋诚从没把江寒声当一回事,要不是那天在酒吧再见到他,蒋诚甚至忘了世界上还有这一号人。
现在,江寒声重新站到他面前,用低而冷的声音,反过来质问他:“是不是你做得?”
蒋诚:“哦,什么?”
江寒声:“将赖正天送进监狱。
”
蒋诚若有所思地看他。
黄松在审讯过程中没有表现出任何说谎的迹象,但却隐瞒了一部分事实。
而这一部分事实,才是整件案子的关键所在。
有一个人,看似与案件毫无关联,却跟每个参与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这个人就是蒋诚。
黄松有句话,或许是无意透露,却彻底激发了江寒声新的思考。
他说,蒋诚以前做过警察,能杀人不见血。
人人都知道,蒋诚跟赖正天积怨已久。
原因也很容易猜想。
虽然蒋诚一直以来受贺武器重,但是跟赖正天比,贺武始终更相信这个与自已有血缘纽带的亲表弟。
贺武信不过蒋诚,所以两年前,当蒋诚跟赖正天的内斗不断升级时,他选择调走蒋诚。
两年时间,说短不短,说长不长,能回来想必很不容易。
经过这件事,蒋诚就明白,只要有赖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