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武抽着根雪茄,轻松平常地说:“阿诚,你不老实。
”
他话音刚落,身边有个人拎起一根棒球棍,狠狠挥向蒋诚!х?
他躲不及,那一瞬间,疼痛在他头上炸开,蒋诚眼前猛地一黑,当头倒在地上。
眼前天旋地转,只有天花板上的灯放射出模糊的光线,不断地抽离、扭曲。
他疼到极致,反而连叫也叫不出来,剧烈的耳鸣长达半分多钟,蒋诚才渐渐再找回意识。
清醒,一定要保持清醒。
蒋诚摇摇晃晃,从地上爬起来,粘稠的鲜血顺着他的眉骨,不断地淌。
蒋诚大口喘着粗气,吐字十分艰难:“大哥,我不明白……”
“阿诚,一直以来,我都很欣赏你,但你不该欺负正天。
”贺武说话,永远慢条斯理,像是一个长辈,在很有耐心地教诲。
“他是我的表弟,虽然不成器了些,做事有点混蛋,但毕竟跟我沾亲。
家里人托我好好照顾他,现在你把他弄进局子里,让我很不好交代啊。
”
“我,欺负赖正天?”蒋诚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,但却低低笑起来,连忙点头,“确实,他要不是你表弟,我早废了他。
”
“你他妈还敢说!”拎着棒球棍的人冲蒋诚大喊,“是不是你设局陷害赖哥!”
蒋诚冷眼,抬手将眉骨的鲜血抹去,痛苦令他的表情更加骇人。
他看向那人,沉声道:“我跟大哥说话,做狗的不要乱吠。
”他又指了指自已的伤口,“你给我记着。
”
“你!”
不知怎么,他忽地胆怯起来。
蒋诚这样子竟看不出任何心虚和紧张,难道,真不是他做的?
蒋诚懒得理会他,他闭上眼晃了晃脑袋,终于将那股令人呕吐的晕眩压下去。
蒋诚转头看向贺武,继续说:“正好大家都在,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