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江寒声解释:“……姑且当作一种昵称。
”
他长了张一本正经的脸,说起这种话来,便格外有趣。
周瑾直乐,笑得江寒声更不好意思。
他说:“不要笑了,好不好?”
“不笑,不笑,小狗崽子”周瑾小声揶揄他,见江寒声一挑眉,她搂住他的肩,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,“见到你老师,拜托帮我多说几句好话。
”
她自然没想太多,也没多停留,跳下床去刷牙洗脸。
只留江寒声一个人怔着,他屈起指骨,在脸颊的湿润处摩挲片刻,慢慢笑了起来。
……
周瑾下午去重案组报到。
办公室的人出去了一大半,一般这种情况,肯定是有新的案子,周瑾以为跟“8·17”有关,见到谭史明,首先问了问这件事。
谭史明说:“是其他案子,命案。
‘8·17’还在等进展,姚局全权负责,我也不好多问,不过姚局给出了意见,还是不想你直接参与行动。
”
周瑾说:“审赖三,我没有犯过错,难道还不能证明……”
“周瑾,姚局有姚局的考虑。
再说了,重案组还有其他案子要查,这里不是让你逞私欲的地方,你还要对你的本职工作负责。
”
谭史明的责问,让周瑾既委屈又愧疚,“所以我就只能等?”
谭史明说:“你只能做你该做得事。
”
“……”
周瑾知道,谭史明教训得不无道理。
“8·17”一案摆在眼前,她甚至想过,哪怕停职,哪怕再也不做警察,她也要继续查下去。
但是,谭史明提拔她,重视她,还把毕生的刑侦经验倾囊相授,可不仅仅是为了一件案件的真相。
感情上的倾斜,她控制不了。
这或许也是姚卫海不愿她直接参与“8·17”一案的原因,担心她感情用事破坏行动,更担心她的安全。
“我明白了。
”
周瑾深吸几口气,迅速调整心情,问:“什么案子?我去跟,现在就下现场。
”
谭史明看她挺直腰杆,微仰下巴,一副任劳任怨、愿意接受任何安排的样子,不禁笑了笑:“我也没算白教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