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瑾说:“还行,就是让我想起了我爸妈。
”
“那你呢?”于丹问。
她指得是辨认周川尸体的那一天。
周瑾笑了一下,满是苦涩与嘲讽,“跟现在一样,我都没敢进去。
”
于丹揽住周瑾的肩膀,轻轻拍了拍,想要劝慰些什么,但也无从开口。
生死面前,语言都是无力的。
于丹会进一步跟陈晓玉的父母了解情况。
周瑾则转去接待室,跟从宁远、金港赶来得刑警交接了一下案发现场的情况。
一直到中午,江寒声独自来到重案组,去接待室见周瑾。
宁远、金港两地的刑警听说是这人是江寒声,热络地跟他握手。
“江先生在省厅的时候,还帮我们金港刑侦支队看过案子,大侦探啊!以前一直没见过真人,没想到咱们还能有合作的机会。
”
江寒声保持恰到好处的礼貌:“您过奖了。
”
“听说你现在不在省厅了,如今在哪儿高就?”
江寒声说:“在科大教书。
”
“原来不在一线了?”对方颇为惋惜地说,“你这一身好本事,去教书真是屈就了。
”
江寒声说:“谈不上屈就,很好的工作。
”
那刑警察觉出来自已说话有点过于没分寸了,很快打着哈哈糊弄过去。
周瑾眼看快过饭点了,就说:“一起吃饭?我请客。
”
对方忙拒绝道:“别,现在盯得严,出来办公差,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
一会儿我们得去趟现场,路上随便吃点就行了。
”
周瑾也没有多让,将他们送走以后,招待室里就剩下她和江寒声两个人。
两个人对视片刻。
江寒声耳梢有点红,第一个不好意思起来:“我昨天是不是”
周瑾打断他:“是。
”
江寒声:“……”
周瑾笑起来,不再逗他,说:“放心吧,你是我见过酒品最好的人,虽然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