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皱起眉,手抚上周瑾的头发,缓着呼吸,问她:“周瑾,你做什么?”
周瑾一边抚摸,一边抬头看他。
他眼睛乌黑,脸还是淬玉那样的白,可耳朵已经红透了。
同样红的还有他薄薄的唇,鲜艳湿润,是她的杰作。
周瑾想起来缉枪大队给他的外号,还真是像“国有小玫瑰”。
他问,周瑾没说话,而是用行动回答。
抚摸在周瑾头顶上的手还没收回,他难能承受,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,捉紧,声音沉哑:“别这样。
”
周瑾不听,江寒声情不自禁地闭了闭眼睛,急促的喘息舒缓成一声愉悦的轻哼。
江寒声本能地不再让自已沉沦下去。
一切都太不真实了。
就像结婚后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时他问起蒋诚一样,现在周瑾就在他面前,即使正不遗余力地安抚他,江寒声还是清醒地意识到周瑾从前做过这种事。
几次?
一次,两次,还是数不清多少次?
江寒声的眼沉下去,理智重新占领高地的同时,他也意识到自已有些魔怔了,可他控制不住。
抓着周瑾头发的手,轻微用上了力。
周瑾仰起脸,好奇地问:“你不喜欢?”
她是喜欢的,喜欢听他情动时发出的低哼和喘息,忍耐,克制,有一种男人特有的性感。
江寒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,伸手捞起周瑾的腰,将她抱回怀里。
周瑾没有想太多,顺势去咬他发红的耳朵。
她轻声追问:“现在再问你一遍,你喜欢我吗?”
江寒声点头,手贴着她的身体上下抚摸,低声道:“喜欢。
”
周瑾继续问: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上次在便利店,江寒声说是从相亲开始的,她没有深究过。
因为在她的记忆中确实如此,两人在那次见过面以后才逐渐有了交集。
现在,她心底有了另外一个答案。
王彭泽不会无缘无故地将江寒声的过去告诉她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