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了回去。
周瑾曲起右腿,还没有用上力,就被江寒声用膝盖抵开,轻而易举地卸掉她反抗的力道。
“如果我就是这样呢?”他眼里充斥着血丝,“周瑾,你说对了,我就是不正常。
”
周瑾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江寒声说:“我嫉妒蒋诚,嫉妒得想把他杀了!”
周瑾瞳孔紧缩,心惊地看着江寒声。
他眉宇间的凶戾几乎无所遁藏,说着杀人的时候竟不像气话,仿佛他真会那么做。
如果不是蒋诚的存在,江寒声都不知道自已原来有那么悲哀、那么可怜,又那么龌龊、那么卑劣!
可周瑾完全无法理解他对蒋诚的痛恨,
“你说过你不介意我跟蒋诚曾经在一起过,你还帮我救了他……我一直以为……”
她一直以为的,已经证明是错的,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。
周瑾让自已快速冷静下来,试图跟他说清楚她的想法,“你应该直接告诉我。
江寒声,没有你这样为难人的,什么都不说,就希望别人能够明白你的情绪。
”
江寒声的嗓音变得很低很低,说道:“你没有告诉我,你喜欢下雨天,但不喜欢打雷,我知道,因为打雷的时候,你会不自觉地靠近熟悉的人身边;你没告诉我,你偏好吃辣,又很怕腥,我知道,因为有点腥气你就会皱眉头……”
周瑾:“……”
“你也没告诉我,你在重案组关系最好的人是谭队,因为他是你师父,教过你很多事;其次就是赵平,他习惯帮你拧开一瓶水,递给你的时候,你对他没有任何防备……”
“如果你想听,我还能说很多、很多,那些你没说过但我却知道的事。
”
他每说一句,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得难以控制。
“周瑾,你不是不明白,你只是从来没有在意过我。
”
她跟江博知一样。
江博知可以不要他,跟方柔再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;周瑾也可以不要他,她可以嫁给蒋诚,或者再嫁给任何一个人。
他永远是不被需要的,可以被替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