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瑾说:“不过你们还是和好了。
”
“能不和好吗?”于丹点点头,说,“你见过我老公的,长得又高又壮,一米八的大汉,大晚上喝醉酒了跑到重案组来闹,抱着我腿一边哭一边骂,问我为什么非得离婚,男人需要关爱也有错吗……”
于丹提起这件事就哭笑不得,捂着脸摇摇头,“我才知道我让他那么痛苦,别说离婚,那时候我连辞职的念头都有了。
”
周瑾:“……”
她的忽视,也让江寒声很痛苦。
“其实只要感情没有破裂,一切都好说。
”于丹说,“你跟江教授也是。
你想想,东城区、丰州区的那些警察,谁不拿你老公当宝贝一样供着?就说刘局,来重案组督办个案子,天天都想挖墙脚。
江教授隔三差五来咱们组里过问案子,难道是因为他看上谭队了?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。
”
“丹姐,你就别开我玩笑了。
”
周瑾忍俊不禁,可听于丹说起江寒声的这些事,她心里又很甜蜜。
于丹揭开创可贴,帮周瑾贴好伤口,不禁埋怨道道:“但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对,再怎么吃醋,也不能这样伤害你。
你怎么不揍他?上次那什么友谊赛,一男同志本来还没怎么样,你上来一脚绊住腿,两下直接把人给摁了,这身手去哪儿了?”
周瑾说:“怕他告我家暴。
”
“……”于丹噗地笑出声来,“别怕,你是警察,他不敢还手。
”
跟于丹聊到最后,周瑾的心情轻松了很多,白惨惨的脸终于有了点润红色。
江寒声提离婚,周瑾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已快要崩溃的情绪。
她失去过周川,失去过蒋诚,一次、两次,都让她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,她不想再受这种无力无能的折磨,她不想再失去江寒声。
所以当于丹宽慰她,只要两个人感情还在,一切都好处理时,周瑾才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一直以来,都是江寒声在迁就她。
与江寒声结婚前,两个人有次约到公园见面,时间定在下午两点,见面后随便走走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