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然后一脸淡定地挪开视线。
他抬手将家里的暖气开得更足,温声问她:“恩,吃饭了吗?”
“没有,刚洗过澡。
”
她想去接江寒声手里的东西,被他避开了,江寒声说:“我身上凉。
”
他越过周瑾,把蔬菜、水果和牛奶一一码进冰箱里,然后换上浴袍,准备去洗澡。
周瑾把肩头的吊带重新穿好,气鼓鼓地说了一句,“眼瞎么?”
扪心自问,她在家养病这些天,江寒声对她比以前更好、更体贴了,可是每当气氛开始升温,两人间刚擦出一点暧昧时,江寒声总是不着痕迹地中止。
一次两次也就算了,次次如此,周瑾禁不住怀疑江寒声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。
浴室里水流在哗哗地响。
周瑾仰在沙发上啃《指环王》,江寒声这次洗得时间格外漫长,等了很久,她才听到吹风机的响声。
她放下书,蹦着到浴室门口,抬手敲了敲。
江寒声很快打开门,他上半身赤裸着,浴巾系在腰际。
看着她的眼睛很黑,此刻跟经水洗过一样透亮,带了点无辜的意味。
周瑾觉得他现在很像只鹿。
他问:“怎么了,周瑾?”
周瑾看他白皙的脸上有些许红意,薄薄的嘴唇透着玫瑰色,心里说不上来的痒。
她说:“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?”
江寒声一笑:“好。
”
江寒声坐下,周瑾拿起吹风机,调到最低档,温柔的暖风在缓缓地吹着。
江寒声闭着眼睛,感受周瑾的手指在他的发梢上抚摸、轻捻。
周瑾给他吹到半干后就关掉了吹风机,她低头,仔细嗅嗅他头发上的香气,说:“欸,玫瑰香。
”
她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溜下去,他赤裸着胸膛,肌肉线条格外匀称紧实,然后,周瑾从背后搂住他。
周瑾贴在他耳边,道:“我听说东城区的缉枪大队的人给你起外号,叫‘国有小玫瑰’……”
江寒声对这样的外号很不感冒,抗拒地说:“没有的事。
”
周瑾一笑,咬了一口他发红的耳尖,说:“对的,现在是私有了,周警官私有。
”
江寒声更窘迫了,无奈地笑着,将她从自已背上拽下来,让她坐在自已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