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酒吧门口时,Sam正低着头靠在一旁的墙上,和这纸醉金迷的夜晚格格不入,像只搁浅的鱼。
鄢澜轻轻按了下喇叭,Sam抬头看见她,苦笑一下,往车边走来。
她看上去颇有些醉了,努力驾驭着脚下的高跟鞋,鄢澜看着她,身体某部分的记忆被激活,心脏竟跳错了一拍,等Sam拉开车门,她已平复了呼吸。
没有任何客套,Sam凭着肌肉记忆拉上保险带,随后便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。
“利曼珊,地址,你不会以为我知道你住址吧?”
被喊了中文大名的人挣扎着想睁开眼,又放弃了,模模糊糊应着:“你知道自己的住址吗?”
“知道,但我不打算带你过去。
”
“216……North……不对,218……鄢澜,我不记得了,你随便找个酒店。
”
鄢澜刚要发作,扭头看她,不像是故意的,窝在座位里的利曼珊看上去十分痛苦。
“Sam,”她的语气柔了一些,“你再想想?”
Sam想要摇头,刚一动就觉得脑子要被晃坏了,下一秒已经偏过头,睡了过去。
鄢澜无奈,发动起车子。
刚刚开出一个街区,鄢澜靠边将车子停了下来,Sam只觉胃里一阵恶心,差点吐出来。
“你知不知道这么突然停车,我要吐的。
”
“Sam,我感觉你被下药了,你身上没有酒味。
”
“我知道。
”
鄢澜倒抽了口凉气,“我们回去,我帮你固定证据。
”
利曼珊摆手,“别,应该是THC,合法的,而且我不能证明是不是我自己吃的。
”
鄢澜想了想,重新发动起车子,“看来你都想过了。
”
利曼珊强忍着车子再次动起来给她带去的不适,蹙着眉没再说话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鄢澜架进电梯,又架进这个房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