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第8章

首页
    间,搞不清这是不是一场噩梦。

     教练和攀友在下面给她打了足足十分钟气,她还是死死抱着那块石头,动弹不得,没办法,教练让她松手,说保险带会稳稳吊住她,再一点点将她放下来,不会有任何危险,很显然,她是不敢松手的。

     最后动用了高架设备和两名教练,才把鄢澜抱了下来,落地确定无碍后,教练几乎怒不可遏地问:“你恐高?为什么报名的时候只字不提你恐高??” 鄢澜躺在地上,冷汗已经将鬓角打湿,躺了一会儿,她竟笑起来,从微微发笑到笑得浑身发颤。

     她居然找回了“害怕”这种感觉,可喜可贺。

     后来她一再央求教练,拿出自己的律师证央求,保证无论出什么事场馆都不负责任,提交保险证明,教练才勉强继续带她。

     她发现攀岩很治愈,因为每当往高处爬时,她的注意力都极度集中,在那个世界里,她唯一能琢磨的就是,动哪只脚哪条手臂才会安全,才能不断地往上,往上。

     她从未滑落过,因为即便知道保险设施没问题,她也没有胆量试一次,哪怕一次,从上面掉下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确保了她每次的攀岩都只能胜利。

     …… 出租车开出机场时,鄢澜透过窗玻璃看这片刚离开不久的天,夕阳西下,正是晚高峰的时候,她拿出手机给自己的老板维克多发去消息:刚出机场,预估七点到。

     她这趟回来得很突然,甚至昨天这个时候还未做决定。

     幸好维克多这几天在纽约,他在电话里问了几次:究竟发生了什么?可鄢澜坚持当面聊。

     ST所在的大厦就在BatteryPark旁,和华尔街几乎挨着,维克多在办公室里等她。

     十月下旬的天,和C城一样,纽约街上的树也呈现出丰富的色层,或许明天,中央公园就要变成一片橙红的世界,从上空看,和四周曼哈顿的浅灰楼群形成戏剧化的对比。

     鄢澜是六点五十分踏进大厦旋转门的,天已经黑了,doorman看见她,立马咧
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
推荐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