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吗?”
“野心勃勃,没有底线?”
“她现在新官上任,想要拿政绩的话,最佳途径就是扳倒有影响力的人或企业。
”
“我不信,凭她一个检察官能扳倒紫狐集团。
”
“但她能扳倒锦衣夜行,能让这宗收购案黄掉。
”
利曼珊不解,“你退出她就会放过锦衣夜行,放过这宗收购案吗?”
“我退出是给她一个态度,昨天她找你,实际上是找我,现在我退出,就是给她的信号,请她另寻目标。
”
利曼珊来回踱了两步,“你都说她没有底线了,我不信她能这样遵守游戏规则。
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因为多年前她有不光彩的事,而我是知情人,我知道她怕这个,有了这个制衡,再加上我识趣退出,不再与她发生任何瓜葛,她才会罢手。
”
“这么说,不是你怕跟她扯上关系,其实是她怕和你扯上关系。
”
鄢澜点头,“也可以这么说。
”
利曼珊在她对面坐下,看着她的脸,“不,你不要退出,有了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,之前你是不是因为她要躲开南加州的案子?现在又是我们州,再往后呢?她节节高升,你的领地步步缩小?不行,你还要不要当这个律师了?”
“没必要拿紫狐的案子和她硬碰硬。
”
利曼珊摇头,“你听我说,她是联邦检察官,和她形成制衡的是谁?”
鄢澜想了想,“律师协会……?”
“这是一方面,别忘了,我们州还有位影响很大的参议员,明天,最晚周一,我会拜访麦迪逊参议员办公室,跟他建立关系,并让各家新闻开始报道,你那边积极和全美律协C城协会沟通,律协对检察官的行为有很大的监督作用,”利曼珊站起身,“明天我需要你先去ST找到维克多,告诉他你会继续接管这个案子。
”
鄢澜还想说什么,但利曼珊那双注视着她的眸子里,只有笃定,仿佛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