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流光在眼中一闪。
利曼珊正要直起腰,见到鄢澜眼眸中动人的笑意,闭起眼,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。
那似曾相识的气味、触感,勾起身体的记忆……记忆像准备叛逃的一部分身体,将鄢澜推至理性边缘。
“其实……”利曼珊轻声道,“明早我们也可以一起去买贝果,”顿了顿,“我还想听听你和那个女人的往事。
”
鄢澜的身子往回缩了缩,像缩回了自己的地界,“不了,我其实不太想聊私事。
”
失望在利曼珊眸中一闪而过,幸好有夜色掩护,她也稍稍直起身,“抱歉,”她将包挪到肩上,“那明早见,回了公寓告诉我一声。
”
“嗯,早点休息。
”
车子开走了,利曼珊转身走进酒店,办好手续,刚走出电梯,打开房间门,鄢澜的消息进来了:
我到了,夜色阑珊了。
鄢澜不知道,利曼珊订房的时候,特意订了1824房间。
那是她俩一年前曾住过的那间,很幸运,今晚它空着,但又仿佛并不幸运,利曼珊此时一个人躺在曾经的那张大床上,眯着眼看窗外的夜色阑珊。
她没拉上窗帘,她觉得,鄢澜此时应该在看着同一片夜色。
很奇怪,她并不认为自己陷入了爱情,去年一别,她偶尔会想起鄢澜,但也只是回忆起这个女人,并没有别的想法,日子久了,她都开始怀疑是否真的碰到过那个女人,是否与她在暴风雪的酒店房间里度过了两天两夜。
那种感觉很奇怪,你熟悉这个人身体的每处肌肤,却不熟悉这个人了。
等她知道ST从纽约过来的律师叫鄢澜,并去ST主页看了她的介绍和照片时,有那么一刻,她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的情绪,不知是惊,是喜,还是两者皆具。
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,说一句“原来是你”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