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希颐转身,眼圈红了,“原本的事”已经和“纪晴”这个名字,一同被她埋在了土里,只是每次经过时,都会心脏一缩。
周六,这一觉利曼珊睡到了中午。
昨日马不停蹄地从纽约飞回来,下午在麦迪逊办公室,从四点谈到了六点,晚上又和媒体的朋友吃了晚餐。
她很累,累到将所有通讯设备都静了音,任性地睡个懒觉。
以至于醒来后看到一串联邦监狱打来的电话时,大脑一时转动不了。
她坐起身,找到语音信箱的第一则:
“您好,萨曼莎……利小姐,我是联邦监狱的盖里·怀特,我们打这个电话是想通知您,您的父亲卡尔·冯·布朗刚刚在狱中实施自杀……”
留言背景声很杂,夹着脚步声,到这里竟断了一下,利曼珊走下床站在了地上。
留言又继续:
“我们联系了急救,如果你听到这则留言请拨打……”
再翻到下一则留言,是二十分钟后的:
“萨曼莎·利小姐,还是联邦监狱的盖里·怀特,我们刚刚从直升机上下来,到达C城纪念医院,您的父亲仍未脱离危险……”
利曼珊将电话打过去,那端很快接了:“利小姐?”
“是我,您好怀特警官,很抱歉……”
“利小姐,请您用最快的速度赶来纪念医院,您的父亲正在抢救中。
”
“好。
”
利曼珊的车在街头横冲直撞,原本看到监狱打来的电话,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他又越狱了。
过去的五年,他曾试图三次越狱,并在最后一次成功了,但很快被抓到。
第一次,他用床单扎成绳子试图爬出去。
第二次,他用两把勺子,每天锲而不舍地挖,在墙上挖出了半米深的隧道。
第三次,也是他成功的一次,在做完一天工后,他将自己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