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事跟你说。
”
利曼珊料到她要说什么,“你说,鄢澜可以听。
”
妮可停了一秒,“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,纽约的线人暗示过会跌,但他给我的估价是60左右,所以我当时觉得,这个波动不致命,同时还能帮助我们查事情。
”
“那现在是他情报不准还是什么?”
“很奇怪,不至于不准,现在最奇怪的就是跌幅大大超过了我们的预期。
”
一时三人陷入了沉默,各怀心事,鄢澜想着这事,原来利曼珊和妮可早有部署,听话头像是引蛇出洞,但这蛇好像失控了……
她的脑中冒出个想法,但还需要调查求证,便没再作声。
利曼珊解释道:“鄢澜,我和妮可想过熔岩会不会做什么手脚,所以聘请了一家金融情报公司,他们有纽交所的线人,通过线人严密观测任何不寻常的动静,在上一波涨势之前,我们已经检测到一些分散的账户和基金公司在逐步建立空头头寸,这些账户和基金表面上和熔岩没有关系,后续这几周,我们都在观察走向。
”
“相关资料我这儿都有。
”这句是妮可对鄢澜说的。
鄢澜还在消化着利曼珊的这番话,原来他们这段时间做了那么多工作,而这些应该瞒着第三方律师吗?她知道那不是利曼珊个人的事,是紫狐,紫狐有紫狐的考虑,现在事情有了眉目,利曼珊选择和律师摊牌,也算合理。
“那好,我先和妮可整理这些资料。
”
“辛苦你们了,晚上收盘时给我打电话。
”
“Sam,”妮可抢了一句,“你在那边怎么样?都还好吗?”
鄢澜屏了呼吸,她也想知道。
“我这边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,住所各方面安排得都蛮周到,离公司近,位置都很好,另外跟这边同事也都很好沟通,你们不用担心。
”
“那就好,”妮可瞥了鄢澜一眼,“那我晚上再跟你汇报。
”
电话挂了,鄢澜仿佛记起了呼吸,长长地吸了口气,妮可笑了笑,“不紧张,我们总能找出问题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