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,她在沙发上。
”
鄢澜仔细回想纪希颐的卧室结构,是个套间,卧室外有一个小间,那里确实有张沙发。
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纪希颐说得很肯定,就是一个送她回去的同事。
再后来呢,再后来纪希颐开始常常喝酒,好像变了个人,她变得喜怒无常,忽冷忽热。
鄢澜曾在她睡着后,在没挂的电话里听到有人进她的家门,后来她解释是家政。
还有一次,两人吵得厉害,沉默着不说话,纪希颐拿另一部手机给一个女孩子打电话,公放,两人说英文,纪希颐约她去酒吧,鄢澜将自己静音,听了很久,然后平静地问她,这是谁,纪希颐又回头解释说,是一个看中了她的权力想攀附她的女人。
那你为什么约她?
为了气气你。
她撒的慌漏洞百出,甚至两年后鄢澜再串起来回忆时才意识到,那些漏洞是她故意抛给自己的,那时的纪希颐想离开自己,却又舍不得,才会呈现那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状态。
而鄢澜却对她每次抛出漏洞后的补救悉数买单,她讲究逻辑,认为纪希颐如果不想她知道什么,就不会在那个早晨七点身边有人时接她的电话,纪希颐如果真和别人有染,就不会当她的面打电话约人……她的逻辑一直都是这样,却没洞悉纪希颐的挣扎。
到了最后,她才懂得纪希颐的那句“你们在我这儿是不同的功能”,她甚至一直没有对自己刻意隐瞒。
手机从墙上落下,在地上打了个滚。
利曼珊正拎着两袋食物走进来,迎面就看见鄢澜把手机砸了,她丢了袋子,快步走上前,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了?”
第50章一个女人的浪漫与温柔
“问你啊!”鄢澜的眼泪几乎流了出来。
“我?”利曼珊弯腰去捡那手机,屏幕碎了,但她瞥见了一眼,是纪希颐的短信。
“别捡!”
利曼珊将手机放在桌子上,坐到她身边,稳了稳气息,“纪希颐找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