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她被绑架的第一时间不顾一切地救出她。
可她等了三天、四天……阿尔萨德生气地问他的手下:这女人是一颗弃子了吧?
也就是在自己被绑架的那些天,她才从绑匪那里知道,这一年纪希颐都在干些什么勾当。
居然还担心她因为要救自己而违背职业道德?她早就没有职业道德可言了。
被绑住手脚的鄢澜痛苦地回忆着,原来那时夜夜的酒局都是跟科恩这帮人为伍,纪希颐早在那个时候就忘了自己入行做法律人时的宣誓。
那天在咖啡馆里,纪希颐说,是她救了自己。
“鄢澜……”
利曼珊的呼唤将她从纷繁的思绪中拉回来,“我可不可以问问……他们伤害过你吗?”
“你指什么?打骂?性侵?”鄢澜此时仿佛异常冷静,“打过我耳光,也差点被侵犯。
”鄢澜不想再回忆了。
利曼珊的心满是痛楚,走过去,跪在沙发旁,“以后我想保护你。
”
鄢澜微微挑了下眉,“我们活在这个世上,能保护好自己就已经不错了,我谢谢你,但我不想将自己的安全感放在另一个人手中,”她顿了顿,“太危险。
”
这冷冰冰的拒绝让利曼珊心里发起恨意,对纪希颐的恨意,“我不懂,她怎么可以在知道你被绑架后无动于衷?哪怕一秒,我都不懂。
”
鄢澜冷笑一声,“她要真无动于衷,坏得彻彻底底,也就罢了,所有的人,如果都能黑白分明,我们都会活得容易许多,她犹豫,挣扎,她的每一分挣扎和拖延都像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划。
”
鄢澜说到这里,剧烈地咳了起来。
“好了不说了,”利曼珊拉住她的手,“去卧室躺着,好吗?我给你拿药。
”
鄢澜摇头,“我睡沙发。
”
“不行……”
“Sam,不过分打扰你,是我留下来的条件。
”
利曼珊叹了口气,“你是病人,沙发上不舒服。
”
鄢澜闭上眼睛,不再多说。
利曼珊等了一会儿,看了看时间,是该吃药了,她起身去分好药,将水拿过来,看着鄢澜服好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