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烟花礼,跟我温情脉脉地兜风,聊往事,做嗳,一转头把我公司的市值搞掉几十个亿,”她竖起大拇指,“你真是好样的。
”
“你们现在打好反垄断这一仗才是关键,其他的区别不大了,况且刚才我也没有避讳地告诉了你,我先是站在自己这边,然后才是你,我需要那波人知道,我依旧和他们是一个阵营的。
”
“你究竟是什么和他们绑定在一块儿了?还是……有什么把柄?”
“我说过,有些话不能告诉你,你也别问。
”
纪希颐站起身,走去洗手间,关上门,过了会儿出来时手里拿着棉签和创口贴。
她走到查琳身边,棉签沾了点双氧水帮她肩膀上的伤口擦了擦,又抹了点杀菌凝胶,“疼吗?”
查琳摇了摇头,“咬得爽吗?”
“神经病。
”纪希颐拿创口贴帮她贴上。
“你不能说的事,除了你自己还有第二个人知道吗?”
纪希颐顿了顿,“有。
”
“谁?”
“你别问了。
”
“谁??”
纪希颐深吸口气,“鄢澜。
”
查琳忽而又大笑起来,笑容渐渐散去,冰蓝的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,她看着纪希颐的眼睛,眼中有种奇妙的矛盾,攻击和受伤两种情绪的共存。
纪希颐也就这么看着她,许久,两人都没说话。
查琳先开了口:“你就不怕她搞你?”
“她不是刑事律师,只负责这起收购案,只要我明面上和这宗收购案扯不上关系,她就没理由找我的茬儿。
”
一时又陷入沉默。
纪希颐低了头,叹了口气,“最开始的时候,你们的专案团队刚刚组建的时候,我就用了各种方式想让她退出。
”
“又是为什么呢?不是说威胁不到你吗?”
“她的存在对于我来说不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吗?”
纪希颐只说了这原因之一,原因之二,放以前她会毫不顾忌地对查琳说出来,现在她却照顾了查琳的感受,不去说起。
查琳的一侧嘴角弯了弯,“你是我见过的,最危险的女人。
”
纪希颐愣了一下,继而耸耸肩。
“可我却喜欢你。
”
纪希颐的睫毛颤了一下,“我做了对你的公司不利的事,你是脑子里长了包还要跟我谈什么情情爱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