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觉得你们之间有误会,需要聊一聊。
”
“我现在找她,岂不表示我承认自己有问题了?做污点证人?”纪希颐想了想,“不行,不能走这一步。
”
“也不一定,因为现在她的证人身份已经对你公开,在未正式开庭前,你还是有机会接触她的,可一旦进入正式起诉程序,你想单独见她就非常难了。
”
“我清楚这些程序。
”纪希颐心里有点窝火。
杰森保持专业,将情绪撇开,“这是我一个由衷的建议,我认为会对你有帮助,当然了,也取决于你跟她说什么,总之,今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,你可以考虑一下。
”他抬腕看了看表。
“不早了,今天暂时就到这里吧,明天有什么动向还麻烦你及时与我更新。
”
“一定。
”律师开始收拾文件。
“如果现在能知道他们都拿到了什么证据就好了。
”
杰森耸耸肩,“得等到预审听证之前或在庭审开始前,检方才会向我们披露证据,当然了,这些程序你恐怕比我了解,我是想说,其实如果你能和鄢澜律师聊聊,或许可以套出点信息。
”
纪希颐笑了,“她也是专业律师,不会让我套出什么的。
”
“好了,这桩案子我一定尽全力,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通过他们通知我过来。
”
“好,谢谢你,”纪希颐也站起身,“哦,对了,我想打个电话,给我家人,请你出去的时候转告一下。
”
夜深了,查琳和衣躺在床上,不知这么躺了多久,半梦半醒间朦朦胧胧的。
手机突然边响边振动起来,查琳一个激灵,赶紧拿起它,是纪希颐!
“Yvonne??”
“查琳,是我。
”
“你怎么样?现在在哪?还好吗?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“我现在很安全,跟你说一声,别担心。
”
“真的吗??是不是有人